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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本)-2

  

【第一集 第二章 毒龙真人】
第一集 第二章 毒龙真人
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念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里,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么?”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妳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李向东继续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为甚么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奼女功,燃出爱火,那么他可不会忙着杀妳,我也可以相机救妳出来了。”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妳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若坏了事,妳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为甚么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是毒龙观机关重重,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以尉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它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
“修罗灭,仙佛息,九帮镇湖海,剑派靖山川,武林同庆贺,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邪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以前般团结了。
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动,五妖邪魔事更多」。
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身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抵达地头了。
“看妳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李向东把一个粉红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奼女功,从左开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上边用白色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荧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没有犹疑,随着荧光而行。
荧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鸡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阴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南傍国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肉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彷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密暸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荧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来自己是愈来愈淫贱了,一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么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甚么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甚么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南傍国,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妳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妳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妳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南傍国,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妳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妳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妳的。”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奼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甚么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妳煞痒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淫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柳青萍颤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湿淋淋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身躯,那高涨的欲火立减,神智回复清明后,她也明白是这根玉棒让自己欲火如焚,不禁暗里叫苦,让他得到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时,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多文字。
“看,这便是淫欲真经了!”李向东兴奋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阅读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淫欲神功了!”
“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里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干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失,要我大费手脚。”
柳青萍心里暗喜,看来李向东正忙于追索修罗失宝,当无暇向九帮十三派寻仇,正派中人有望暂时逃过魔劫,要是有人能够通风报讯,或许还有机会消灭这个魔头的。
“让我给妳乐一下,算是赏妳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柳青萍已是习以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妳了。”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让我看看妳的骚穴可有弄坏了没有!”
柳青萍没有犹疑,熟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缠着他的腰肢,柳腰往上弓起,展示着神秘的私处。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高明,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许可以给妳作伴的。”李向东抚玩着那贲起的玉阜,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鸡巴?”
“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已经挤开了肉唇,蜿蜒而进。
“还痛吗?”李向东在洞穴深处点拨着说,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指头,使他生出兴奋的感觉。
“痛……!”柳青萍蹙着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受点摧残。
“先苦后甜嘛。”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且妳也喜欢的,是不是?”
柳青萍满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利害,但是妳尝过后,便知道大家伙的乐趣了!”李向东捡起玉棒,在柳青萍的阴户磨弄着说。
“呀……教主……不……呀……这东西太大了……呀……会...会弄爆弟子的!”柳青萍恐怖地护着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家伙长大了许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吗?”李向东继续磨弄着说。
“呀……痒……天呀……痒死人了……给我……快点给我……!”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发出的热力,痒得她不可开交,体里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渴望任人蹂躏。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会弄痛妳的。”李向东手上使力,慢慢把朱雀杵送了进去。
“呀……进去了……呀……为甚么……呀……会动的……!”柳青萍娇吟不绝地叫,朱雀杵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在洞穴里,还好像不住地蠕动伸缩,使她畅快莫名。
“美吗?”李向东扶着留在牝户外边的杵子问道。
“美……美极了……!”柳青萍放浪地叫,子宫里弥漫着美不可言的酥麻,使她迷醉在欲海里。
“受得了吗?”李向东诡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才答应一声,朱雀杵忽地动得更急,快感也是绵绵不绝。
“尿出来吧!”李向东怪叫道。
李向东的语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觉朱雀杵发狠地乱刺乱撞,接着花芯酸麻,禁不住娇躯狂扭,尖叫几声,便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柳青萍喘个不停,低头看见朱雀杵还是深藏体里,却半点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不禁奇怪自己怎会容得下这根大得怕人的杵子。
“还是再乐一次吧。”李向东笑道。
也在这时,柳青萍感觉朱雀杵射出一缕火烫的热气,直透心底,花芯立即酸软无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东抽出朱雀杵,看见杵子沾满了白雪雪的阴精,满意地点点头,暗念咒语,淫欲真经立即随着杵上发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现。
柳青萍歇息时,发现李向东聚精汇神地阅读壁上的真经,明白他不是有心奖赏,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丢身泄精,方便读经,心里更是难过,唯有含羞忍泪讪然起床,清理下体的秽渍。
二更了,李向东已经读完真经,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他的吩咐,柳青萍岂敢上床睡觉,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这时毒龙也该发觉失去朱雀杵了,换上战衣,随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场吧。”李向东长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里一惊,醒悟李向东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为了嫁祸江都派的姚凤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人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谷里,李向东该是来过了,识途老马似的领着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谷已经笼罩在九毒瘴里,无论人兽,只要碰触着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尽管没有看见甚么九毒瘴,但是四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禁着急。
“妳的魔女战衣百毒不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李向东笑道:“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身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人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男的是一个身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身后是四个手执尘拂的女道士,四人绮年玉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粉,搔首弄姿,邪里邪气的,看来是毒龙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龙四艳了。
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人,人人脸露惧色,领头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艳秀丽的白衣少妇,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着几具尸体,全是穿着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独饶妳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灭派之祸!”毒龙真人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姚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冲着我来好了,与其它人无关的!”
“妳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龙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人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人,也是姚凤珠的父亲姚广生,武功自然极高,虽然赤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藏深厚的内力,存心击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谁振臂高呼,江都派众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借着人多势众,击退这个魔头。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人厉啸一声,念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谷也完全为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内力压逼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偷眼看去,发觉众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麻穴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里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交出来吧?”毒龙真人搂着姚凤珠的纤腰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鸡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妳,妳也没命了!”毒龙真人在姚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妳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妳的。”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妳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妳交出朱雀杵为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甚么你不相信!”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抚摸着说:“行呀,让我瞧瞧妳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穴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强奸妳,用采阴补阳大法,废去妳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
“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妳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着她!”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甚么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巾,全是自己贴身之物,一方光洁雪白,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骯不堪,沾染着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水渍,可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妳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姚凤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没有?尿布染满了妳的淫水阴精,还要狡辩吗?”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毒龙真人恼道:“好,就让妳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术,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妳的,妳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妳的,嘿嘿……妳一定会后悔的!”
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着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里,柳青萍不禁心里发毛,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甚么妖术,但是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身,另觅地方窥探,眼里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艳秋艳,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吊起来。”毒龙真人在宽敞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艳,动手解开姚凤珠的腰带说。
“住手……妳们干甚么?”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甚么,只是要借妳的腰带用一下吧。”体态丰满的秋艳,与春艳合力用腰带把姚凤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让我死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姚凤珠哭叫道,解下腰带后,她的衣襟敞开,展示了绣着凤凤和明珠的白绢抹胸。
毒龙真人把脏骯的汗巾铺在桌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几只大如米粒的红蚁,道:“这些是天池火蚁,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烧似的,又痒又痛,待我施术后,便让牠们尝一下妳的尿布,东西从那里来,那里便会像给火蚁咬了一样,妳不承认也不行了。”
姚凤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着的秽渍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别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与李向东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却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着李向东的手,双目发出求救的目光,岂料李向东反手点了她的哑穴,心里更是害怕,只道这个魔头要藉此惩治她坏事之失,不禁泪流满脸。
毒龙真人「叽呢咕噜」地念咒了,念完咒语后,却伸出鹰爪似的指头,往汗巾抹下。
姚凤珠没有做声,柳青萍却是娇躯急颤,原来感觉有一根指头,正在牝户上边撩拨!
“我告诉妳,要是让火蚁咬了,没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会消失,要是不巧咬着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独更大,还会贻害无穷,永远吃苦!”毒龙真人森然道:“我再问妳一趟,朱雀杵藏在那里?”
“我没有……!”姚凤珠流着泪说。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毒龙真人冷笑一声,把火蚁赶落桌上说:“火蚁会让盗宝贼得到报应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取出朱雀杵,也不见他念咒使法,杵尖便发出一点红芒,朝着大厅里的姚凤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没有人发现那一点古怪的红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内,人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蚁朝着汗巾爬去。
“哎哟……!”第一只火蚁爬上汗巾时,姚凤珠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剩下的几只火蚁,也陆续地爬了上去,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别咬...呜呜……咬死我了……!”
“真的是这个贱人!”毒龙真人咬牙切齿道。
“师父,火蚁不会咬死她吧?”发问的是夏艳,她的粉颊长着一颗美人痣,未语先笑,予人轻佻的印象。
“纵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皱着鼻子说,她是冬艳,鼻子秀美挺拔,皱着鼻子的样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会痛死她的。”毒龙真人冷哼道,动手捡起汗巾上的火蚁,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这时姚凤珠已是痛得脸如纸白,冷汗直冒,尽管火蚁全回到盒子里,还是继续嘶叫不绝,叫苦连天。
“帅父,剥了她的裤子好吗?我想瞧一下她的骚穴,看看火蚁咬了那里!”春艳笑道。
“好。”毒龙真人点头道。
“住手……住手呀……!”姚凤珠发觉春艳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带,顿忘下体的痛楚,尖声嘶叫道。
“妳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来,从现在开始,妳永远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龙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春艳已经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光裸的下身,也尽现人前,她却没有住手,继续用布索缚着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着哩!”秋艳伸出玉手,抚摸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里边来的,火蚁咬的是淫水阴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甚么了。”毒龙真人残忍地说:“剥开她的骚穴,让大家瞧清楚吧!”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艳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着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的肉唇张开。
“看……肉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里了!”冬艳凑了上去,指点着说。
“她的淫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艳窥视着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么快便肿起来的,让我看看。”毒龙真人赶开两女,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着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
“甚么浪蹄子?”春艳不解地问道。
“这颗淫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甚么?”毒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两口吗?不知道在里边咬了多少口。”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过的地方彷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阴道狭窄紧凑,娇嫩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毒龙真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肉洞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夏艳笑道。
“有甚么难为她?”秋艳讶然问道。
“她的淫核异常肥大,欲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不难受才怪。”毒龙真人抽出指头,解释道:“妳们看,只是捅了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艳吃吃笑道。
“师父,给火蚁咬了淫核,还会有甚么后患?”夏艳问道。
“明天这个时候,妳们便会知道了。”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搜索,早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春艳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冬艳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禁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点,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解开柳青萍的哑穴,然后拉着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入李向东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甚么?”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蚁咬的可是妳了。”
“谢谢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真人的嫁衣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一夜,姚凤珠的麻穴该已解开了,此刻还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边丰满坚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气的小圆球,白嫩的肉球上却染着两个瘀黑色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煠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湿透了,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两片紧闭的肉唇,好像在抖颤,粉红色的肉缝中间,凝聚着晶莹的水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水渍混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欲火如焚之苦,不难想象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经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水,该是淫水才对。”冬艳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么多的淫水?”春艳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没有?妳昨夜不也淫水长流吗?”秋艳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妳吧?”春艳反唇相稽道。
“臭贱人,妳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交出来呀?”毒龙真人走到姚凤珠身前,扯着她的秀髲问道。
“……没有……我没有!”姚凤珠喘着气叫。
“师父,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夏艳狼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甚么不杀了我!”姚凤珠心胆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冬艳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说:“妳们看!”
“怎么肿得这样利害?”秋艳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
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肉洞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阴核竟然涨大了许多,彷如一颗小鸡蛋,横亘玉道之中,可是其它给火蚁咬过的地方,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么说。”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说,指头碰触着那娇嫩的肉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吟一声,吊在空中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春艳好奇地问道。
“不错,淫核给火蚁咬过后,淫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特别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够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满足。”毒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洞穴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吗?”冬艳聒不知耻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毒龙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艳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犹其是她……。”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颤,接着便脱力似的喘个不停。
“犹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毒龙真人抽出指头,一股白雪雪的精液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春艳兴奋地叫:“让我试一下!”
“……不要……呜呜……别碰我……求妳不要……!”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去,春艳便接踵而来,纤纤玉指无情地插进阴户里,不禁肝肠寸断地叫。
“乐多几趟不好吗?”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强奸妳,还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妳尽情摧残,看妳能吃多少苦头!”
“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住手……不要弄了……饶了我吧!”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春艳的掏挖下,子宫里又生出恼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笑,身长玉立的李向东接着现身庭前,身后却是一个身穿紫红紧身衣裤,相貌狰狞的女孩子,衣服皮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娇躯,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干甚么?”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声,原来她又一次泄了身子。
“干甚么?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身为爱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够脱出修罗教吗?”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身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淫狱里已经给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吗?”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么!”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长的玉棒,道:“老毒龙,你可要尝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吗?!”
“甚么玄武棒?”毒龙真人尘拂挡在身前,愕然道:“怎么好像与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甚么玄武棒,看见李向东手中的玉棒,物料质地与朱雀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练武之身,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起的痕痒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沈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艳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式。
“青萍,四个女的交给妳了,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修习邪功后,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奼女功,杀机盈胸,因为四艳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李向东玉棒横挥,棒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艳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艳。
四艳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艳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它三女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玉棒彷如毒蛇出洞,招招险,棒棒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象还要高,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中的玉棒,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射而至的火蚁卷入袖里,玉棒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迎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念起咒语,身畔涌起黑雾护身,尘拂却脱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玉棒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玉棒连连变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彷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瞭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迷天,甚么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艳胸前拔出长剑,其它三女却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妳那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艳,回剑再刺秋艳,她们可跑不了,淫狱里也可以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想到了一件事,不禁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艳的尸体,吶吶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李向东点点头,转身望着姚凤珠,道:“妳要死还是要活?”
“求你赏我一剑吧!”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的下体,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妳也没有分别,而且……。”李向东走上一步,道:“……杀死像妳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乱如麻,不知该说甚么,难受无比的麻痒又从腹下升起,更使她头昏脑胀。
“老毒龙先杀妳的老父丈夫,再屠杀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毁去妳的清白,仇深似海,难道妳不想报仇吗?”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妳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东笑道:“只要妳能够舍弃这具皮囊,修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入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入淫恶的修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妳手刃仇人,用妳这个破败的身体给本教办事,当作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淫毒凶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凌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了。
“这个破败之身,还有甚么值得留恋的?”李向东笑道:“像妳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妳还能活下去吗?”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妳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妳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
“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妳走一趟吧。”李向东叹气道:“青萍,妳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淫狱。
“妳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李向东大笑道:“那么便给我把这里烧成白地,然后回宫等我。”
“弟子领命!”柳青萍恭身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纵了。


【第一集 第三章 淫欲魔女】
第一集 第三章 淫欲魔女
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妳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夹在股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看来淫毒仍然在她的体里肆虐。
“妳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夜,没完没了的任人奸淫,永不超生了。”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珠大哭道。
“妳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的肉身虽死,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肏得死去活来,妳没有忘记吧?”
“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关打战,浑身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甚么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了?”李向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妳为姐姐,是妳的亲弟弟吗?”
“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妳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蹙得很苦的,妳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么妳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是更不敢想象活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时,姚凤珠便感觉浑身彷如虫行蚁走,牝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闯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向东怀里。
“火蚁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的粉腿,指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肉唇说:“从今以后,妳也要日夜备受欲火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向东的怪手,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淫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么痒了”李向东起劲地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会发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着身体,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泄了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一方雪白罗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几把,然后抹去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着她的骚穴。”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肉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许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淫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妳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道:“犹幸妳的淫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妳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淫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妳了。”李向东格格笑道:“妳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淫毒,或许还会主动强奸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妳,世上只有我能够给妳压制火蚁的淫毒,妳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妳下去淫狱,有空时,看看妳的叔伯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给妳煞痒,也很有趣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妳不答应的。”李向东大笑道:“青萍,妳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候命。”
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珠身前。
“妳……!”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妳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妳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妳……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妳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彷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妳……妳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妳洗澡吧。”
“谢谢妳……!”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妳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妳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妳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妳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妳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它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妳老公肏得妳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骚穴,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借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阴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妳的淫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妳的肥大,淫毒发作时,妳的淫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阴道,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记记直插淫核,使妳欲仙欲死了。”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妳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妳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
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念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么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淫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甚么不能见人?而且淫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淫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淫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淫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鸡巴给妳煞痒么?”李向东瞪着淫水长流的肉洞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鸡巴可没有,用这个行么?”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淫,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妳知道妳很淫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淫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妳本来就是淫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淫念,火蚁的淫毒使淫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妳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妳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妳亦敌不过先天的淫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妳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妳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淫水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荡,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妳的死鬼老公一定让妳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妳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妳满足,甚至高潮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妳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妳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鸡巴了,是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妳天生是个淫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妳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淫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妇要甚么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淫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妳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淫妇……要……要鸡巴……!”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腾的欲火,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淫妇想要大鸡巴有甚么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甚么,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鸡巴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淫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半留在姚凤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淫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穴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妳是天生的淫妇么?淫妇又怎会害怕大鸡巴!”李向东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头,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阴户里,犹幸没有甚么痛楚。
“像妳这样的淫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南傍国也能容得了。”李向东冷笑道,把指头探进肉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姚凤珠却是全无异状,火蚁的淫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牝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头。
“从昨夜落入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妳不拉不撤,不吃不喝,为甚么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淫毒烧心,满脑子的淫念压下吃喝的需要,更难抗拒淫情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妳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醒来,便会好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魔宫无日月,姚凤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疲劳尽消,精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绫带外,身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苦填胸。
“妳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两个捧着盥洗用具的侍女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下身便涨满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深藏肉洞里,顿觉凄苦难禁,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姐姐……!”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头悉悉蟀蟀地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头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掩盖着方寸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虽然不再痒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春心荡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妇。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它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妇么?”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却不忍多说,乱以他语道:“妳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还有,别叫姐姐,我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道。
“行,已经给妳预备了新的。”柳青萍点头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带,用香巾擦洗牝户,看见红嫩的阴唇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肉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头,指头继续深入不毛,只是进去了一小节,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肉壁,洞穴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象里边是甚么模样,唯有擦干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系上白绫带。
这时侍女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东的授意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心,方便日后操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爱欲魔女,该是遭遇甚惨,身世堪怜,李向东的凶残恶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妳们坐下来。”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分别坐在李向东左右,任由他搂入怀里。
“知道为甚么淫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肉球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彷佛道,李向东身上的男人气息,竟然使她意乱情迷,也使深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情,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后,才能暂时压下火蚁的淫毒,但是妳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蚁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淫欲神功,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淫欲两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论要人尽可夫了。
“这也是妳的造化,如果妳不是天生的淫妇,凑巧为火蚁所伤,可不容易练成这套能使男人精尽人亡的绝世奇功哩。”李向东解下姚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妳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淫狱,供九尾飞龙和淫鬼取乐泄欲了。”李向东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还是淫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妳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人意表地没有动气,只是把指头探进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牝户,淫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妳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妳天生淫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淫妇,习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淫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怎会是妳的敌手?”李向东点头道。
“采阳补阴?!”姚凤珠惊叫道。
“以妳的天赋和火蚁的淫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淫念,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李向东笑道。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淫毒了,淫毒发作时,只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淫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淫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脑子尽是使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欲火未消,淫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淫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更多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更多。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鸡巴,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精液,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口舌舐干净那肮脏的鸡巴,甚至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穴,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肉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头探进去,使她当着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甚么,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它侍女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鸡巴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肉棒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肉棒,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淫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该是火蚁的淫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淫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子宫里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欲火。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甚么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子吗?为甚么……?”
“为甚么我不肏妳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么……?”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妳的淫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肉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么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妳自己看看!”
“看甚么?”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妳的淫核!”李向东使劲张开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淫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淫毒全压下去,与妳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妳便可以采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肉粒,果然比淫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恐怖。
“上来吧,看妳有多淫!”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棒,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肉棒,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子宫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妳作主,妳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彷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鸡巴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淫妇,我会让妳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淫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鸡巴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淫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肉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妳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淫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奼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淫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淫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淫欲神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用。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人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我,刚才妳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探进肉洞,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肉球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妳与武林中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妳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妳能够吸取多少内力。”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阴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甚么也不用干,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淫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之术,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甚么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人沾污了。
“妳的淫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采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李向东笑道:“而且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妳,可不容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妓院专供武林人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婊子便成了。”李向东笑道:“但是妳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甚么大不了,而且火蚁的淫毒只是给淫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象以后如何活下去。
姚凤珠习成淫欲邪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两女的日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东格格怪笑笑道。
“甚么……!”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抚养成人,还授以武功,恩深义重,情同父女。
“妳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么?”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东点头道:“妳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妳干么?”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妳的大师哥胡霸该接任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弟子已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妳只要运功燃起爱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甚么?”李向东变脸道:“妳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惩治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阴违,妳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凡,深信他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明天妳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