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名

导航中间
视频一区
中文字幕
国产传媒
日本有码
日本无码
欧美无码
强奸乱伦
制服诱惑
野外露出
视频二区
国产视频
直播主播
激情动漫
明星换脸
抖阴视频
女优明星
网-曝-门
素人自拍
视频三区
伦理三级
AV解说
SM调教
萝莉少女
巨乳美乳
女同性恋
玩偶姐姐
女优系列
视频四区
人妖系列
台湾辣妹
韩国御姐
欺辱凌辱
剧情介绍
多人多P
91探花
唯美港姐
视频五区
可爱学生
东南亚AV
兽耳系列
瑜伽裤
闷骚护士
过膝袜
网曝门
伦理三级
视频六区
女同性恋
男同性恋
恋腿狂魔
熟女人妻
自拍偷拍
国产裸聊
网红流出
古装扮演
小说一区
都市激情
校园情事
人妻縱情
風俗倫理
另类小说
武侠古典
长篇连载
明星偶像
美图一区
唯美写真
网友自拍
露出激情
街拍偷拍
丝袜美腿
卡通漫画
欧美风情
亚洲唯美

[都市]山乡合欢曲(全)-13-15

  
93:骚老太强迫壮男抚慰她

春桃不愿意李美玉嫁给牛大力,并不是自已有点小小的喜欢李美玉,也不是因为自己和她发生过几次性关系,更不是嫌她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说句不好听的,这一切他也阻拦不了,关他鸟事。他不愿意李美玉嫁给牛大力,而是这李美玉一嫁人后,就会跟着牛大力到河口县城去生活,那么,林场里再也找不出合适的帮他和蔡得喜拿卡尺量树的人了。

最近,这春桃和蔡得喜合伙,连着收购了几个林农的十多车木材,两人赚了二万多元,每个分到手都近万元。这让春桃兴致高涨,对“事业”充满信心。虽然这些钱中,他还拿出三千元,偷偷地分给了付群英,但就是这样,还是比出门打工要强,比去帮着人家伐树要强,更坚定了他和蔡得喜继续在贩卖木材,做大做强的决心。

要做大做强,人手自然少不了,这拿卡尺的关键人手,更是少不了。以前这几车树,都是李美玉在帮着拿卡尺量方,她量得地道,公正,无论是收购商春桃和蔡得喜,还是售卖方林农百姓,都觉得十分妥当,过得去。可她这要嫁人,春桃就找再也不着这么合适的人手了。说不定就是找到了,人家林农也会挑三拣四,让人不舒服。

离李美玉和牛大力婚期只有三四天的日子,春桃又接到一个林农的电话,说他家有几方木材,让他和蔡得喜找人去装车。

此时,春桃和蔡得喜合伙贩树,就像打出招牌一样,很多人都找上门来。毕竟比老冯收购的木材贵出50元一方,这些钱对于林农来说,可是白白捡的,这树反正要卖,卖给谁不是卖,哪钱多自然就卖给哪个了。

春桃兴冲冲地跑到付群英的小卖部里,通知蔡得喜,让他去喊装车的人,同时将车检查好,免得半路抛锚或者出问题什么的。跟蔡得喜说委后,他又去喊李美玉。到了李美玉家里,却不见李美玉,只有李美玉的婆婆正斜躺在门口的躺椅上,懒洋洋地晒一天中最后的一抹太阳,那神情,像一只慵懒的猫。

春桃站在离李美玉婆婆大约有三米开外,问她:“婆,美玉呢。”李美玉婆婆听到春桃说话,一骨碌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脸上泛着兴奋的光泽,眼睛里流连出一种娇媚的目光。

她说:“美玉呀,和大力去县城置东西去了。”

春桃问:“我想找她帮着量一下树呢。”

李美玉婆婆起身来,走到春桃身边,隔着半米的距离说:“那她今天回不来呢?不如,让我去帮你量吧。”李美玉婆婆自告奋勇。

春桃一听李美玉不在家,也对李美玉婆婆的自告奋勇不感兴趣。他当即就要返回就走。李美玉的婆婆却拉住他,眼色迷离地盯着春桃问:“上回,你和美玉,那个了吧?”

春桃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便回答她:“狗屁,我怎么会和她那个。”

李美玉婆婆说:“你少来了,我都看到你们两个亲嘴了”。

春桃说:“亲嘴怎么了,亲嘴就是日了吗。”

李美玉婆婆听他那么说,觉得十分好笑。她低着头,捂着嘴笑了。

春桃却觉得并不好笑,他见李美玉婆婆自顾笑了,便转身就走。

李美玉婆婆在后面叫道:“春桃~~~”

“杂啦,喊我有事?”桃桃返回问道。

“我~~你看我,今天这衣服好看不?”李美玉婆婆掀起外套,里边是件带着花蕾的秋衣。

“好看!”春桃说着,又要走。

“你等等!”李美玉婆婆在后边叫住。

“又怎么啦?”春桃有点不耐烦了。

“我,我想,让你,弄我一下!”李美玉婆婆见四周没有人,径直走来将春桃的衣服拉住,就往内屋走。

“我有事呢,今天。”春桃躲避着她。

“再有事,能有大过那样的事吗?”李美玉婆婆一进她屋里,就用手来握春桃的肉根。她一手探到春桃的裆里,发觉他的根软软的,一点力度也没有。虽然心头有丝不高兴,但她的心里,却不甘心,她说:“春桃,我听说你娶的那小媳妇,早就怀上了的吧!”

春桃说:“是呀,怀上了,三个多月了。”

“怀上了,那晚上就不能搞了,你有多久没弄了?”李美玉婆婆轻轻地摇晃着春桃的根,还隔着裤子来回做着套弄的动作。

春桃心想,今天算是坏事了,来找李美玉,不幸被她婆婆给缠上了,看这骚妇的神情,只怕今天不将她弄舒服,自己肯定脱不开身。

反正早弄晚弄,都是要弄,不如自己主动点,反正也有几天没有消消火了!

这样想着,春桃的手已经将裤子皮带褐去,又将拉链给拉开了,那根粗大的却并没有硬起来的硬南傍国,垂搭搭地吊在裤当里。

春桃说,婆,它太软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帮着吹起来?

春桃之所以让她吹,一是有惩罚她的意思,二来又确实没有硬起来。如果吹一吹,肯定硬得更快,硬度也更高。

李美玉婆婆一听春桃这样说,眼含深情地望了他一眼,当即也争分夺秒,头低下就将春桃的肉南傍国给含吮住。可惜这熟妇在年青的时候估约是不兴吹萧这招式,她的萧吹得并不好,只知道含着肉南傍国吞吐,一进一出,一出一进,偶尔动作幅度大了,那杆子还碰到牙齿。她根本就不会在肉棍上默默转圈圈,也不会将整根东西吞进喉咙里挤压,什么“九浅一深”,什么“深喉”,更是根本就不知道。

虽然如此,春桃的那根东西,还是在她拙笨的吹萧方式中,硬挺起来。

这萧吹久了,李美玉婆婆见那春桃那老二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心里喜欢得不得了。她一边想着这粗南傍国插进自已蜜道的舒服劲,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内裤里边,在那两片阴唇上面转着圈,轻轻地揉捏着,只揉得那里春水直冒,揉得那两片唇隆起来老高。

见春桃的老二硬了,自己的下面也水波荡漾,李美玉婆婆让春桃往那凉椅上一躺,两只腿分别叉开,那高耸的肉棒呈现一柱冲天之姿。

李美玉婆婆见春桃的老二蓬大而且坚挺,心里早就潮湿得乐开了花。她也不矜持,将春桃放平躺下来后,她马步一站,双腿叉开,身子呈九十度徐徐下降,近了身上,她将春桃那高耸的肉柱掌在手中,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推进。

“哦”,随着李美玉婆婆一阵浅浅的呻吟,春桃的大肉棒便挤进了她的肉缝缝里边。那种充实,舒爽的感受,很快弥漫了两个人的全身。

由于坐在上了上面,李美玉婆婆拥有了更多的主动权。她时而将身子往前倾,时而将身子往后退,时而又用屁股在春桃的身子上像磨盘似的转。春桃那已经卡在肉缝里的南傍国,便在她的河道里左冲右突,时而抵住了岩石一样,时而触碰到宫颈一般。

“啊,啊,好深呀,爽,爽~~~啊,”李美玉婆婆的头发垂披下来,随着身子的上下跳动而跳动。做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时,她还不忘将自已的上衣擞上去,自个将两垛大白肉奶子露出来,并且用双手托住,轻轻地揉捏着,随着一上一下而晃动。

三下两下,李美玉婆婆便感觉自己的那密道收缩历害,两片肥唇在不断地上下撞击与挤压中,呈现鼓胀充血的状态。这充血的肥唇与蜜道,更加严实地包裹着春桃的肉南傍国,仿佛像戴了个什么东西一样,一圈一圈紧缩感袭来,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这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中,春桃都忍不住抬着屁股,去迎合李美玉婆婆的一上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伴着小凉椅“吱呀吱呀”的有节奏的声音,还有李美玉婆婆兴奋过头的忘情的叫春声,在这小屋里回荡,也让沉浸在这种声音中的两个人,感觉到灵魂飞升的快慰。

一通交合下来,春桃将全部精华,都贡献到那处幽深黑暗的巢穴之中。拔了出来,只见自己的毛发上沾满了淫液。春桃边擦着下身,边打趣道:“你这是要给我老二洗澡呀。”李美玉婆婆笑笑,然后说:“你真棒,爽死我了。”

春桃正准备再和她逗趣一下,一看墙上的闹钟,妈的。这都到了跟蔡得喜约定的时间,自己还没有找着一个去量卡尺的人呢。

他当即提上裤子,朝着李美玉婆婆的奶子上揪了一把,然后以飞毛腿的速度,朝付群英的小卖部奔去。——蔡得喜已经将汽车喇叭按得山响,在催促他呢!


94:朋友妻子太诱惑

春桃和蔡得喜合作后,两家人的关系就处得紧了。 蔡得喜时常在春桃家吃饭,也不拣食,也不见怪,吃完饭跟春桃或者春桃他爹李泽军一起聊天喝茶,或者谋划下一步的事情;春桃也时常在付群英的小店里吃吃喝喝,碰上有什么就吃什么,要是付群英和蔡得喜都忙的时候,他还帮着他们俩口子做做饭。

自从与蔡得喜处得较好后,特别是与蔡得喜合作贩卖木材能赚钱后,春桃在处理自己与付群英的那层关系时,就变得格外小心和谨慎。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以前的时候,他与蔡得喜是邻居,是同林场的职工子弟,睡了他的女人,也就睡了。如今呢,两人是伙伴,是朋友,他的妻子付群英,自然也要另当他待,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浮了。

这其间,这付群英也不是没有勾引过他。有一回,连下了几天连阴雨,那些在林场里伐树的人,都没法施工,自然就没有树可以装载了。蔡得喜见车闲着也是闲着,便去了肥水镇的一处建筑工地帮着拉几天沙石料。蔡得喜一走,家里便成了付群英的天下。

付群英对春桃这段时间和蔡得喜的合作,也十分高兴。她认为,春桃不仅让蔡得喜赚到了钱,而且春桃分成给她的钱也不少。这两笔钱,其实统统都聚到付群英的手里。这还不算,付群英觉得蔡得喜自从春桃合作贩卖木材后,他离家的机会就少了,在外勾搭别的女人的机会,往女人穴里塞钱的机会,自然也少了。这创造下来的,省下来的,让她的口袋一下就鼓胀起来,那股欢欣劲,也时常在她的眉角闪现。

这下雨天没有人伐树,春桃闲得无聊。 无聊的时候,便到付群英的小卖部里喝茶,聊天,美名其曰:“接生意”。春桃的老爹李泽军和他娘王秀花对他的举动也不再过问,任他去做什么,忙什么,都懒得理他了,毕竟,每隔几天那拿回家的现花花的钞票,这是真实的。

蔡得喜有两天没有回奶子山林场,付群英就有些骚情了,说起话来,是燥话连天,任他什么流氓话,都能从她的嘴里溢出来;而且,她走起路来,屁部扭动的幅度,也明显有所增加。难怪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付群英正处在快要奔向狼虎之年的年纪,对性事的熟谙和对春桃性能力的赞赏,让她不觉间就想侍弄一把。

可春桃却不怎么配合她的骚情。这天下午,春桃在付群英的小卖部看电视,他心想着要是有林农什么的来买东西,就顺便和人家聊聊,然后问问人家有没有木材出售。这付群英一见小卖部半天都没有一个人,只有春桃静静地坐在那里,便发情似地走到春桃身边,一屁股就坐在春桃的双腿之上,她丰胰圆润的大屁股,将春桃的半个身子都压了下去。

“干什么呢?这大白天。”春桃将付群英的屁股用手掌托住,然后将她往外边推。

付群英却不起身,继续将大屁股往春桃的身上蹭,一边蹭一边还不忘浪情地哈哈大笑,她说:“我能干什么呢,大不了就上了你呗。”

春桃在她的屁股上揉了揉,打趣道:“看你那骚情劲头,我得喜哥前天晚上出门时,没有将你好好喂饱呀?”

付群英回过头来,用手指在春桃的大腿上一掐。 她的眼色一媚,浓眉低回,有点不以为然那样对春桃说:“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以为是你和你老婆呀,一天晚上要弄三次吧?”

春桃一听她这样说,爱吹牛皮的毛病就来了。他说:“我们哪能只弄三次呀,一般都要弄六次吧,多的时候八次。”付群英听他这样说,便从他的大腿上站起来,装作不相信那样盯着春桃的裤裆:“啧啧,我怎么感觉不出来你有那么猛呢?吹牛皮不要缴税了你?”她的意思是,你与我做时,怎么没有那么强呢?

春桃见她那模样,知道自己吹的牛皮让她很惊奇,当即哈哈大笑起来。春桃笑,付群英也笑。笑过后,付群英悠悠地说:“我到厨房择菜,你要不要帮我?”

说到择菜,春桃立即想到付群英半蹲着,屁部高高隆起择菜的情形,想到在她那厨房里的土灶前和付群英插了半炮的情形。他也知道。这付群英叫自己进里屋择菜是假,想干炮才是真的。春桃举目望了望付群英,只见她面色彤红,眼神迷离,估约她的下面已经是春水四溅,淫液横流了。

可春桃一想到自己和蔡得喜一起谈笑风声,一起嫖娼招妓的亲热情形,他的心里,顿时对付群英少却了性趣。付群英见春桃没有动静,便招呼他:“走吧,去帮我择菜吧。”

春桃找借口说:“我还有事哩,家里人正等着我呢!”

付群英说:“你别骗我了,都坐了半宿了,我叫你帮忙,你就忙,我不叫你帮忙,你就闲得蛋疼,你什么意思叱?”春桃说:“群英姐,我真,真有事呢!”

说毕,他就飞也似的跑回家了。

第二天再去,付群英就甩冷脸子给春桃看了,他进小卖部的门的时候,也不理他,甚至还装作看都不看他。直到春桃端着茶,在小卖部里转了一圈,又自个将电视拧开了,却找不着遥控器,付群英才指着货架说:“在那呢!”,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春桃一见她这模样,定然知道是因为自己昨天没有安抚她而得罪了她。他见没有客人时,凑到付群英的耳边说:“群英姐,怎么啦,生我的气啦?”

付群英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已生春桃的气,她却依然气鼓鼓地说:“谁生你的气呢,我恁什么要生你的气呢,你以你是谁呀,刘德华,还是李嘉诚?”

春桃见她仍然堵着气,便笑呵呵地说:“群英姐,我今天中午再给你择菜,行吗?”

付群英听春桃一说,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虽然心里期盼着,但怎么好意思去再次要求呢,她只得嗔怪着骂:“谁还要你择菜呢,我一个人吃饭,都不炒菜,只吃榨菜算了。”

春桃说:“那我去厨房看看,到底有没有菜?”

说着,他就往厨房走去。付群英见他往厨房走去,也自着走进了厨房里。

付群英一进来,春桃就将她给抱住了,嘴里就不老实的探寻她的嘴唇,手就伸进她的胸衣里揉捏,付群英一连娇喘连连,一边早就用手去掏春桃折大鸟器……

春桃觉得,付群英虽然是朋友的妻子,但也是自己的贵人,是自己曾经征服过的女人,更重要的是,春桃认为,这次是她主动要求他做的,责任在于她。所以,他心中对蔡得喜的负罪感,也下降了不少。

在厨房里弄过后,付群英的气顺了很多,当春桃再次坐到小卖部前看电视时,她还帮着倒茶,还帮着递烟,中午还留春桃在她家吃了中午饭,还炒了几个好菜,直乐得春桃在心里感叹,妈的,这女人真是怪,只要将她弄爽了,弄舒服了,什么都愿意为男人干!

吃饭的时候,付群英还将一项重大的任务交给他——就是帮她看守小卖部,她要回一趟娘家。

春桃觉得自己难以胜任这艰巨而光荣的任务,说自己不知道东西的价!付群英说,你不知价钱没关系,你只需记着哪个买了什么东西就行,反正全是林场里的人,你哪个不认得,待我回来,再找他去结账。

春桃又笑着说,你不就怕我将货卖了钱拿了装进口袋?

付群英也笑着说:你装进口袋就算了,能有几个钱,我就当电视中那些富婆一样,召了回小白脸。

春桃说:“你将我当成小白脸了,是存心想损我吧?”

付群英不置可否地哈哈大笑。

春桃低声说:“我就是你小白脸了,来,富婆,刚才的服务费给我一下?”

付群英揉揉刚才被春桃劲揉的大胸,说:“去,去,去,沾了我便宜,还问我要钱,想找打呀!”

两人说笑着,付群英就将小卖部的锁韪给了春桃,然后她坐上车,拎了点礼物,回娘家去了。

付群英回娘家,其实并不是为别的事,而且为了她的姐姐付盈盈。


95:那么多水竟没有怀孕?

付盈盈自从那天晚上和春桃做过后,眼看着过了一个多月。 本以为当时在期上,春桃又那么猛那么强,自己也很投入,当时更是爱液多多,洪水泛滥,肯定会在那一夜一炮中的。想不到这时候竟来了大姨妈。这让怀孕心切的付盈盈心里直上火。大姨妈一来,证明自己为春桃炖的那老母鸡汤白费了,非但没有让自己怀上,也让妹妹的好心意打了水漂。

偏偏在东莞的台湾老公老宋还三天两头打电话,催她回去。老宋在电话中说,你再不回来,我可要天天上夜店泡妞去了。付盈盈并不担心老宋去东莞的夜店泡妞召妓,她知道老宋都近五十的人了,那鸡巴竿子十天半个月都硬不了一次,就是好不容易硬了,也是三二分钟就完事,这一进夜店,难道就能大展雄风?

付盈盈而是心想这回肥水镇玩了也快二个月了,整天在家无所事事,也有点玩厌烦山乡枯燥的生活,所以,她打电话给妹妹付群英,说自己准备过些时间回东莞去。付群英在电话中听姐姐付盈盈说要回东莞,便说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如再玩些时日再走,眼看着这冬天也来了,待年猪杀过后,猪血丸子做好后,也能带些家乡的土特产到东莞去。付盈盈在电话中说算了算了,自已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那老宋又不爱吃这些东西,我也就懒得带去了。

付群英见姐姐是铁了心想走,便说,那我回家来陪你玩几天,也让妈给我们做点好吃的。付盈盈见妹妹回家来玩,这才缓和了口气,说那你来吧,我让妈先将好吃的弄上。

付群英见了付盈盈后,趁着她妈在忙着做饭的机会,便悄悄坏笑着问她,说姐,是不是肚子有反应了?付盈盈知道付群英问她的意思,便摇摇头,说哪有呢,没有怀上!付群英听姐姐这样说,也心觉纳闷,按说这姐姐也是算好了的,怀上的机率很大,况且那春桃虽然说不上是特别的猛男,但自己也是晓得他的能力的。

“要不,姐再去奶子山玩几天,待到了期上,再和他一次。”付群英小声地对付盈盈说。

“再来?你害我们吧?就是我想再来,人家也不定同意呢,听说他是有老婆的人了吧,听说她媳妇也在奶子山林场吧。”不可否认,付盈盈对与春桃的那一宵温情,还是充满期盼充满留恋的,他的勇猛,他撞击的力度,他的那根东西的粗大,都是那样的让她感受到爽快,感到作为女人的快乐。这一切,是台湾那老头老宋所不能给予她的。

见姐姐心里疑虑,付群英说:“春桃最近跟蔡得喜在做收购木材的生意,他有的是空闲,而且,他的媳妇郑彤彤,怀孕三个多月了吧。这媳妇怀孕,男人肯定正饥渴慌着呢。这时候,只稍跟他一说,他肯定是巴不得的事,一个男人,去哪里捡这样的便宜?”付群英看了付盈盈一眼,然后笑着说:“再说,我姐这水灵灵的,白嫩嫩的,奶大肉酥的,让他免费享用,白白享受,还不得瑟他?爽死他?”

付盈盈见妹妹说得这么轻松,嘻嘻笑着朝她的腰上捅了一下,说:“付群英你真是坏死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付群英也不甘示弱,见四周没有人,也嘻哈着朝姐姐的奶子山上捏了一把,说:“我说说怎么了,你没看你那晚那个样,真是让我受不了。”

付盈盈见她这样说,脸红着,问:“怎么让你受不了?”付群英说:“你销魂的叫床声让我受不了,他粗重的喘息让人受不了……哈哈哈。”付盈盈一听,追着付群英打……

付盈盈虽然和付群英嬉闹,但她心底的结却一个盘绕着。这个结就是妹妹虽然满口满意地说春桃会答应和自己来一次,但她凭什么能做他的主呢?她和他,也就是邻里,甚至是朋友罢了。再说,自已真要再一次和他做一次?是放在哪里做好呢?放在奶子山林场妹妹的家里?还是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但一想到春桃进入她身体的情形,让她感到既兴奋,又忐忑。

两姐妹说了好一阵子悄悄话,付群英她妈便从屋里端起饭菜,放到早已凋落的瓜棚架下,摆上了一桌子。付群英家就付群英和付盈盈一对双胞胎女儿,付群英的老爸自从前年去世后,她妈就一个人单过,付群英曾经让她到奶子山林去住,她不去;付盈盈也打过电话回来,让她随着她到东莞去过,她还说老宋那人也不会计较……她也不去。

吃饭的时候,付群英的妈仍然是为付盈盈的事操心。老人说:“盈盈呀,你都看看你周边的那些同学,表兄表弟,哪个不是儿子女儿三四岁了,你妹妹群英的小屁虫,都五岁了,你……女人错过这个机会,到了三十后,生产都难了。”

付群英怕姐姐因为妈的叨念而影响心情,她将一筷子菜夹在她妈的碗里,然后认真地说:“妈,姐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她呀,说不定明年回来时,就给你带小孙子回来了。”付群英妈白了她一眼,又朝付盈盈的肚皮上一瞅,说:“明年就带回来,不会是捡一个回来吧?”

付群英和付盈盈一见她妈那神情,顿时都哈哈大笑起来,让老人感觉莫名其妙。看到老人期盼的神情,这让本来心里还有些担负来自老宋的压力的付盈盈更加释怀了,她心想,你老宋不让我怀上,不让我生娃,但你老宋膝下却已经有一儿一女,这对我是不公平的,我要真怀了孕,生了娃,你想不想养,都得养,要不然,待我老后,谁来养……这样一想,让她更加坚定了和春桃再来一次的期望。

待老人进屋收拾碗筷的时候,一向大大咧咧的付群英身子靠在付盈盈的身上,像小时候那样调弄着姐姐,她的唇挨着付盈盈的耳畔,轻声问:“走了没?”

付盈盈一下没有理解透,反问她:“什么走了没?”

付群英说:“大姨妈呀,你可真够笨的。”

付盈盈不好意思地将付群英打了一下,笑着说:“嘶,都走三天了!”

“那再过三天,怎么样,轮到期了吧。”

“按日期来算,也是差不多,但也不知道呢,我又没怀过。”

“那还是多隔几天,一个星期后吧。我怀娃的时候,就是大姨妈来了七天后,才整的,当时没有什么感觉,他那水水,还顺着那里流出来太多,我都没有想过怀孕的事,结果呢,第二个月,那大姨妈就没有来了……”付群英说着,一下就想到蔡得喜那肉棒探到自己的下面,而且在最里面爆发开来的情形,那情形,真让人感觉痛快淋漓,像一个什么东西,随着那爆发的浆液盛开了一样。这让她有脸色微微泛潮。

付盈盈小声地央求付群英:“那一周后,你去先帮着跟他说一下,让他养养身子,我也养养身子”。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递到付群英手中,然后说:“给他了,让他买些好吃好喝的,免得到时候又做无用功。”

付群英接过钱,朝着付盈盈作了个斗鸡眼,然后嘲笑她:“真是想男人想疯了,还倒贴钱呢~~”。付盈盈别过脸嘻嘻一笑,说:“你莫打岔,明天就回去,跟他说吧。”


96:合欢处定在小镇旅馆(1)

付群英连连止住笑声,一本正经地答应姐姐:“好,好,我这就去跟那小子说,让他养好身子,好好地服侍姐。”付群英的话语虽然有些挪榆的成分,付盈盈听了,却并不觉得有多么突兀多么不顺耳,反正事就是那个事,要求也要这要求,这样说,也就无所谓了。

如果说前一次付群英还是主动帮着姐姐搓合的话,那么这一次,就是姐姐给她下达的任务。付群英接到这任务,倒不是觉得这任务有多么艰巨,而是在一边感到为姐姐跟老宋过得不值,同时也对姐姐未来的日子充满担忧。你说这老宋明说不想要孩子,要是自己的姐姐回来探一次亲,就挺着大肚子过去,那怎么打不上圆场,又作何解释呢。那老宋,肯定会跟姐姐吵架吧?或者,离婚也不说不定。

不过,付群英想了想,这休管他老宋怎么想呢?自己姐姐要孩子要得心切,她的心意再明了不过,就是这老宋现成的在台湾的儿女靠不住,她也不能等不能靠,还想要趁着在年轻能怀上的时候,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也是任何一个正常后妈,或者一个正常女人的想法!

付群英领了这个任务后,心想回去跟春桃一说,肯定就行了。她寻思着,这春桃正处在身强体健的时候,而且正闲在家里,新媳妇又有孕在身,处在干旱饥渴之时,自已只稍稍稍知会他一声,或者勾引他一下,他立即就会答应的。再说,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呢,白给吃喝,还白给睡,舒舒服服侍弄得美美的,是这小子做梦也想不到的吧!

殊不知,付群英在第二天下午回到奶子山林场自家家里时,才知道春桃将她的店门紧锁着,人已不知去向。 付群英向周边的邻居一打听,才知道,这春桃的媳妇郑彤彤,昨天在去林场里闲诳时,走路摔倒了,现在被紧急送进到了肥水镇的人民医院。

“这,这如何是好呢?”付群英一想到春桃没有在林场里,他的孕媳又不知情况如何,而自己的姐姐过几天就要走人,她的心便焦灼不安。这种不安让她觉得自已也要去肥水镇探望一下春桃的媳妇,毕竟,不说别的,就捻在春桃和蔡得喜合作这份上,去看一看他,看看他的媳妇,也是不过份的。这样想,付群英将从娘家拿回来的一点青菜放在货架外面,然后又拦了一个小伙子到肥水镇的便车,便折返回肥水镇。

付群英到批发部买了些许礼品,便赶到肥水镇人民医院妇产科。春桃,春桃的父亲李泽军,春桃的母亲王秀花,以及郑彤彤的父亲郑连生,郑彤彤的母亲许雪丽,还有几个不是特别熟的亲戚朋友,齐齐站立在郑彤彤的病床前,大家的目光齐涮涮地瞪着半躺在床上的郑彤彤。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正在围着郑彤彤作各项检查,以至于付群英挤进人群里时,竟没有人发觉她。

待到那医生检查完毕,将该接的心电图也接上了,又量了量脉博,然后站着看了看郑彤彤的脸色,然后才慢吞吞地说:“这女娃也没什么什么大碍,她摔倒,肚子疼,是动了胎气,这在医院好好修养几天就没事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都长长地吁了口气。 春桃的娘王秀花,连连拍着胸口说:“还好,还好,我叫彤彤不要去林场里乱转的,可她偏要去,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大家目送医生离去的时候,春桃的娘王秀花,才发现付群英站在门口。“群英,你杂来了呢?”王秀花一见付群英手中提着东西,当即从病床前,移步到病房门口,然后喜笑颜开的地将付群英手中的东西接了过去。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而移到付群英身上。

付群英迎着大家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下午回来才听说彤彤摔倒的事,当时心急得不得了,也不晓得买什么东西,唉,看到她还好好的,我这心也就定了。”说着,付群英装作抒出长长一口气的样子。

大家一见郑彤彤并没有什么大碍,那些围站成一圈的亲戚们便陆续散开回家了。付群英觉得郑彤彤也没什么事,只须依照医生的交待,在医院里观察几天,也觉得没自个什么事,便准备打道回府回奶子山林场。和王秀花与李泽军告了别,走出医院时,她望了望日渐黑下来的天色,甚至在心里还些埋怨自己,都老大不小的年纪,办事还这么冲动,也不问问郑彤彤伤得如何,自己就跑来了呢?

正在她愁着没有车回奶子山林场的时候,春桃已经在后面喊住了她。春桃说:“群英姐,感谢你来看彤彤。”付群英说呵呵一笑,说:“谢什么,都不是别人,还兴什么客气?”

春桃见她这样说,便笑笑,又问她:“你也是回去?”付群英说:“是呀是呀,我正准备租辆车回去呢,这没有我的什么事了。”

春桃指指摩托车后座,焦急地对付群英说:“你快上来,我载你回奶子山,完了我还得来趟镇里。”原来,郑彤彤在摔倒后,顿时感觉肚子很疼,当时春桃也顾不上这么多,用摩托车载着郑彤彤就往镇里跑,那些洗漱用品,备用的衣服,什么都没有带,这会儿郑彤彤的爸爸妈妈与自己的爸妈都陪着她,也见她没有什么大事,他娘王秀花便交待他,回家去拿几套干净的换洗衣服,一些洗漱用品,再到镇上的医院来。

付群英一听春桃要回奶子山去拿东西,这又省了租车的事,也能跟春桃说说姐姐的事,她当即高兴得不得了,马上坐在他的摩托车后面,扶着他的腰肢,向着奶子山林场开去。

一路上,春桃说了郑彤彤摔倒的原委,原来是郑彤彤嫌他家的厕所太脏太臭,一个人悄悄地跑到屋后面的林地里解决,却不知,她的一举一动,躲过了人,却早就被他家那条黑狗给盯上了。“狗改就了吃屎”,趁着郑彤彤正屙得痛快淋漓的时候,那黑狗悄无声息地潜伏到她的屁股边,张口就将她屙下来的屎给含住,吓得郑彤彤裤子没提起就跑……后来,后来就摔倒了。

春桃还在说着,付群英早就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连说:“真是笑死了,这城里小妞,真是连拉个屎都能出这么大事,哈哈。”春桃见她笑得肆无忌惮,故意损她:“人家摔倒了,出了事,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没安什么好心!”付群英被他这么一说,不好意思再笑出口,而是放在喉中咯咯叽叽笑了一会。

一路疾行,直到快到奶子山林场的时候,付群英才想起自己的这一路,竟差点错过了和春桃谈谈姐姐那事。“眼前春桃遇上了这样的事,是该跟他说,还是不跟他说呢?”这让付群英很纠结,要说吧,怕眼下春桃正忙着自己的媳妇受伤之事,顾不得男女交欢之趣,更不用说像姐姐交待的那样,保养好身子,好好的一炮中的了,而要不跟春桃说的话,姐姐付盈盈过几天就要走人,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来。

正在犹豫和徘徊中,眼见奶子山林场的大门口都要到了,付群英觉得再不说,自己也就没有机会说了,她便吞吞吐吐地跟春桃说:“春,春桃,姐跟你说个事。”

春桃边开车边回头问她:“什么卵事?没看我忙得连轴转吗?”

付群英在他的腰肌上捏了一把,有些暧昧地朝着他的耳根说:“就是关于卵事呢!”

男人往往受不住女人的柔情媚诱,这付群英在他的耳根上一吹,春桃那颗急切的心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他抽出只手在付群英的腿上捏了一把,浪笑着说:“姐又想我了呀,这不是前两天都要过嘛!”春桃以为这付群英骚情了,想调戏她一下。

付群英将春桃的手打开,然后故意卖关子说:“我姐,她,她……”

春桃见付群英吞吞吐吐,又说出付盈盈的事,当即唇干舌燥,这付盈盈的水色,她的肌肤,她的奶子,她丰胰的身子,在春桃的脑中晃过,不觉间让他口水往喉咙里咕嘟一咽。

“你说,她,怎么啦?”春桃急切地问道。


97:合欢处定在小镇旅馆(2)

付群英悠悠地回答他:“她能怎么啦?还不是想你呗!”

“想我?不会吧?”春桃心里的花乐开了,他兴奋地说:“是不是又在家炖汤等着我呢?”春桃以为这会儿付盈盈已经随付群英来奶子山林场了,说不定正做好饭菜等着他,吃完了又可以春情地翻云覆雨嬉弄一翻呢。

付群英咯咯一笑:“你小子想得到美哟?她炖个屁的汤给你喝。”

春桃见付群英说得不像那回事,便问:“到底她怎么啦?”

付群英见跟春桃逗来逗去也没意思,便将付盈盈要回东莞的事说了,接着又说:“我发现她喜欢上你了,对你念念不忘,说临走时,还要和你见一次面。”

春桃并不知付盈盈需要他借种的事,只当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好感。再说,这女人,是那种让男人销骨蚀魂的那一类,她既然要见自己,要自己给自己日,要让自己爽?自已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何况,就凭自己与付群英、蔡得喜的这层关系,满足满足一个美女临别的心愿,也算是好事一件。这样想,让春桃不免有些得瑟,嘴里嘿嘿地笑着,说:“你群英姐说了,我能有什么问题呢,只要你不吃醋就行。”

付群英说:“少臭美了,我还吃你的醋?!”

春桃装作很委屈样,伸手在她的裙角抚了抚:“你就这么狠心,连醋都不吃了,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春桃话里的意思,付群英肯定明白,自己都与你上了几次床了,日都日了,那两样东西都交融在一起过,也算熟悉了,还要这么生份吗?

付群英赶紧将他的手移落,然后说:“你正经点哈,免得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春桃被付群英这么一提醒,当即也收敛起来,毕竟,这奶子山林场已经到了。遇上的人,看到的物,都是熟悉的,这和已婚妇女坐在一辆车上还拉拉扯扯,那些整天闲得蛋疼的留守妇女和乡村老妇,就像找到了高潮点一点,唾沫星子都得将自个淹死。

春桃老老实实地将摩托停在付群英的小店旁,付群英蹭地跳下车。然后站在春桃的车前面,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塞到春桃的手中。付群英十分诚恳地说:“春桃,彤彤出了这事,我姐也不知道,这是我代她给的一点心意,你先拿着。”

春桃说不要了,这怎么能收?付群英剑眉一斜,说让你收着就收着,那么多废话干吗?也不怕人笑话。春桃见周围还真有看着,便笑嘻嘻地将钱揣进了口袋。

临走时,付群英压低声音说:“那,我姐盈盈走时,我再叫你出来吃个饭?”春桃说:“行哩,听你的。 ”付群英想了想,觉得这几天春桃要照顾住院的郑彤彤,肯定也没有时间回奶子山林场,便说:“那到肥水镇上吧,我到时去医院找你。”

春桃点了点头,说美女召唤,随时奉陪呢。说完,他开车回家拿东西,又折返回肥水镇医院去了。

付群英高高兴兴地推开家门,觉得这事这样定了,也挺好的。既满足了姐姐的要求,也将自己的小情郎哄得开开心心,真是两全齐美的事。她回到家,当即就给姐姐付盈盈打电话,说自己和春桃已经沟通好了,只待她哪天觉得好些,就来肥水镇上。

付盈盈当然觉得时间越快越好,这让春桃早一天上身,自己与他早点交欢,也好早一天走人。再说,就是和春桃上了身,感觉不行的话,再可以让春桃再弄一次,也算是有时间回旋余地,不会错过期。

这样想,付盈盈便让付群英两天之后便到肥水镇上去开好房,然后她就过去。

姐姐这样决定,付群英觉得问题也不大。

隔了二天后,下半响,她给老公蔡得喜打电话,得知他最近接了趟远一点的货,一时半刻回不来。她便将店门给锁了,然后搭车到肥水镇上,找了间小旅馆要了间双人房。

要说去开房这事,付群英也还是第一次,当她忐忑不安地从那个色迷迷的房东老板手中将房卡拿到手上时,手上竟湿了一手汗水。

开好了一个双人房,付盈盈竟还没有娘家到镇上来。付群英在房里坐了会儿,一个人挺无聊的,便心想,自己不如先去医院将春桃约好,也能给他腾出一点挪用的时间,好让他有个安排。

这样想,付群英拎着自己的小包坐了辆三轮车朝医院奔去。肥水镇本就不大,不出十分钟,她便来到医院郑彤彤所在的病房旁,透过门窗,看到春桃正低着头,帮他的妻子郑彤彤剥桔子吃。

付群英见郑彤彤正侧身朝着春桃,也见不到自己,她便透过窗户,朝着正在剥桔子的春桃招了招手,春桃看到后,她便悄悄地退到走廊的另一头。付群英之所以这么做,总觉得自己这样子将他从正在住院的媳妇身边拉走,心里过意不去。

春桃见付群英招手后,当即找了个借口,从孕妻身边走了出来。在廊道的尽头,春桃笑着问付群英:“杂,你姐来请我吃饭了?”春桃以为付群英只是来看看,故意这样问她。付群英点点头,回答:“是哩,她下午过来,可你现在只有一个人招呼彤彤,也抽不开身呢!”

春桃挥挥手说:“我抽得开身,我岳母是后援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彤彤的病房里呢。这不,她见我昨天晚上陪了一宿,刚才还嚷着让我回家休息。”春桃朝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说:“这会儿她兴许是上厕所去了,待她回来时,我跟她说说,就说回家休息去。”

付群英一听他这样说,觉得甚好,便低声将她所开房的小旅馆名字跟春桃说了。末了,她小声说:“那我先走了,你待会儿过来,快一点哟。”春桃点点头,返身又进了郑彤彤所在的病室。

都说男人偷情是说谎最大的动力。

春桃走到病房后,马上唉声叹气又垂头丧气地说,熬了一夜,好困,好困。郑彤彤见春桃也确实熬了一宿,双眼通红,也蛮心疼他,就说你就回家睡一觉吧,明天再来,你回奶子山也行,到镇上的家里也行。

春桃含含糊糊地应着,也不管岳母许雪丽有没有到来,他就径直溜走了。

到了付群英所说的小旅馆,这付盈盈却还没有到肥水镇上,她今天下午赶的一班车,挺背的,竟在路上抛锚坏掉了,汽车司机正趴在汽车底下,使劲地拧螺丝呢。

春桃推开房间的门,没有见到付盈盈,只见付群英合衣而卧,丰满而又厚实的屁部,正朝着门口,那短裙内的紫色小内内,若隐若现地呈现在那里。

春桃看得口水直流,他悄悄地蹲下来,然后用鼻子凑近付群英的臀部闻了闻,有一股很馨香的女性特有的味道。闻过后,他用指轻轻地掀开那已经掀起来的裙摆,任那紫色的小内内在两腿间夹根一线,中间那肥美而又盈润的大美鲍,正被小内内勒起了一个模形。


98:春水鲍鱼

这种让人悸心的美,让春桃的喉结不由自主地蠕动着,舌头根子底下的口水,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来,顺着喉咙直往下胃里流灌。“咕隆咕隆”的声音,似乎就在掩盖掉他的心跳一样。眼前的这女人,虽然他已经弄过她好几次,她浓密的阴毛或者肥大的阴唇,他也知道得一切二楚。可女人就是这样,她只稍稍换一套裙子,换一种姿态,就能引起男人别样的感受和诱惑力。春桃一见付群英那紧崩的紫色小内内,见小内内里边丰满而又有肉感的模样,早已是春情澎湃情难自持了。那垂在内裤中肉老二,已经不管不顾地硬挺起来,似乎就要挣脱裤子的束缚,到那狭小的肉缝里去一展天地。

可眼前付群英撩人的睡姿,也让春桃舍不得马上掏出鸟器直挺而入。虽然他知道,就是他入了,她醒来,也不会说什么,或者也不会责怪他,甚至会和他春情融汇。但是呈在春桃面前,此时的付群英更像一幅画,完美无暇一般,她需要去欣赏,去把玩,去回味。

这样的想法,让春桃在裸去了裤子露出大器后,却又将手停顿下来。他凑到付群英的屁部,用手指轻轻地将挡在付群英双腿间的小内内往旁边移了移,又将她搭在一起的双腿轻轻分摊开来。付群英或许觉有异样,稍稍动了一下身子,春桃便立即停止了动作。待她没有动静时,他又慢慢地用手将她紫色的小内内往旁边移。

如此三四次折腾过后,付群英的小内内早就不知不觉间被他移到了一旁。那又浓又密的阴泉河畔,一些毛毛草草的杂物也被搁倒了。透过那有些凌乱的茅草,付群英那两一大一小两片美唇,显山露水地展现在那里,大的,压在小的上面,湿嗒嗒的,河床的中间,似有一些隐隐晶莹的东西,水盈盈的,在那里翻飞浮动,很是炫眼。

春桃再次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又狠狠在吞咽了一口口水。美,实在是美了。他的心里发出小小惊叹。以前付群英的这东西也用过,也见过,就怎么没有今天这体会呢?想来想去,春桃觉得这付群英不仅换了身装束,换了个姿态,而且与换了个环境相关。

面对眼前的这美物,春桃的精虫已经沿着尾骨在奔涌。但他又确实舍不得就这样让那些小虫子去占领这片私密领地,他觉得那样话太过奢侈,太过浪费。所以,几乎就在没有犹豫时,春桃将自己的双唇,轻轻地附在付群英的美鲍上,他要细细在品砸,慢慢地品尝,渐渐地玩味这美鲍的滋味。

付群英当时进来客房时,心想这小旅馆人少,也不怕人来敲门,况且跟春桃约了,他也会马上来。所以,回到小旅馆之后,她就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突然感觉双腿间一热,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的那里给吮住了,一种很暖很受惊的感觉,让她立即醒过来。

付群英双腿一叉,眼睛瞪开,看着自己双腿间的内内已向现边侧去,两条腿呈八字平摊开来,腿间趴着的春桃正忘着地舔着自己的那东西,当即又羞又惊,她斜身坐起,连连用脚蹬春桃,嘴里还骂着:“你小子要干什么?”

春桃其实早就防着她来一手,在他还下唇印向付群英的鲍鱼时,就已经作好了准备。他的嘴唇一印上去,就紧紧地将她的大肥唇给吮住,任她死活挣扎都不松……付群英挣扎了两下,也就任由他去了。不是不挣扎,而是有一丝舒心的快慰,从那两片肥唇中溢发出来,慢慢的,慢慢的沿着大腿根部往上奔袭,像电流一样,袭击着她的头脑。

刚才还要捶打春桃的手,这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地将他的往怀里搂,不仅是搂,还将他的头往那里压,以尽可能地让他的唇压住自己的河道,让他的舌头大面积地舔吮自己的私处。“啊,啊,啊,春桃,舒,舒服,舔得姐好舒服……”

在春桃持续的吮舔中,付群英情难自持,她的腰肢已经轻轻扭动起来,嘴里刚才还紧咬的牙关,已经将鼻孔朝天翻转过来,那抻出嘴唇的半截香舌,吐纳着温情的芳元,一色绯红的面容在微咪的双眼下泛动兴奋的光。

春桃却没有理会付群英的叫唤,他用双手将付群英的两条腿更加扳开,让那条蜜道以完整无览的姿态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他拔开两边的茅草,像头壮牛饮水一样,将唇往里边探,将舌头往里边探,只探得那蜜道蜜液横流,探得有一丝晶滑的液体在自己的舌头上牵绊成丝。

付群英被他这么一弄,就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她嘴中的舒服的叫唤,变成低沉的呻吟。“春桃,快,姐要你,要你,快进来……”此时此刻,她觉得春桃的舔吮,只是将这团火点了起来,要燃烧得更旺,要更加舒爽,要高潮,就必须要让他的那根东西进来。只有那肉棒将蜜道挤得严严实实没有留一丝缝隙,只有肉棒不断地来回抽插,才能将自已彻底毁灭,彻底送上高峰。

这样焦渴的心,让付群英在半闭着眼哼哼有声时,手却已经胡乱地攀拉住春桃的胳膊。她将春桃的胳膊往上拉,将他的头往上拉,一直拉上来,拉过奶子山,拉到她的嘴唇边,她的嘴唇就将春桃的唇粘住了。这样拉上来,春桃的那根粗肉棒,不偏不斜的,不上不下地正处在她白液横流的地方,她用手轻轻地将那肉棒抬住,往自己的蜜道里一送,很轻巧的,春桃的那肉棒顺着湿滑的淫液,一钻就进去。

……此时此刻,付群英早已不记得自己是约春桃来和姐姐付盈盈相会的事情了。春桃的吻吮,细舔,品砸,让她肉体上澎湃的欲望,像决堤的河流,挡也挡不住,拦也拦不住了,也让她像一头母狮一般,雄猛壮烈。有一下,她嫌春桃动作慢了,递不到位,她就将春桃给扳倒,扳倒了男人,她径直双腿一跨,就坐在他的上面,骑,骑,骑。

她将屁部抬起来,又坐下,抬起来,又坐下,任春桃那根直立起来的肉棒,在自己的河道内横行霸道,也一任自己束扎起来的头发,垂披下来,散漫开来,随着一上一下的坐立而挥舞飘动……一曲终了时,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是那样的疯狂那样的蛮横,更想不到,这被男人舔吮的滋味,竟是那样甜蜜而又激情。

从春桃的身上累得摊倒时,春桃紧拥着她,抚着她汗流如洗的美背,说:“姐,你太猛了。”付群英不好意思地娇笑着:“谁猛了,这猛吗?以前不是这样的吗?”春桃笑:“怎么是这样,你今天像头疯牛。”付群英朝着他的胸部捶打了一拳,坏坏地笑道:“就算是疯牛,也是被你逼疯的。”……

完事后,两人又在床上互相搂着温情了一会儿。付群英才想起姐姐付盈盈怎么还不来,眼见天色都慢慢黑了下来,都快要班车歇班的时候了,她不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付群英心中牵掂着,便对春桃说,你休息一会,我会车站接接我姐,看她来了没?

春桃往床上一躺,刚才的战斗加上昨天一晚照顾孕妻,也确实让他累了,往被子里一躺,他也有了睡意,但想到刚才的激烈和付盈盈那更加诱人的胴体,他却像打了鸡血般,兴致高昂的地说:“群英姐,你快去接盈盈吧,我好好养养神,等会儿好收拾她~~~” 04-22
99:三人处一室(1)

姐妹(1)

付群英下得楼来,徒步到停车的小客运站转了一圈。 见站里并没有什么人,她有些失望。准备返身走时,心想反正来了,不如问问车站门口小店卖报纸的老爷子。她蹭蹭跑到小店门口,问,大爷,有没有从娘家付家庄的肥水镇的车进站来?那老爷子扶了扶架在眼镜上的眼镜,说,好像没有看到呢?平时这个时候都在站里边停着呢。

付群英掂着脚朝偌大的停车场看了看,真没有看到“付家庄——肥水镇”这样描红条幅的班车。兴许,是姐不来了?或许,她今天有事,来不了?又或者,妈今天不让她走呢?付群项正在蹉躇不定,又胡思乱想时,忽见“付家庄——肥水镇”的车摇摇晃晃直朝站台奔来,只听“刹”的一声,一下就停在了客运店的门口。付群英朝车上一望,嘿,姐姐付盈盈正坐在车里,一脸焦急地望着自己。

陆陆续续下了一会儿人,付盈盈拎着一个箱子,颤微微地从车上下来。

“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付群英迎了上去,将付盈盈的箱子接过来提在自已手中,语气里责怪她来晚了。

“谁说我不来了?妈的,这车在路上抛锚二次,坏了修,修好了坏,真是背大时。”付盈盈下得车来,还不忘朝着这该死的车主盯一眼,眼神里全是诅咒的神色。 也是,没有办法,和所有的乡村公路一样,这付家庄到肥水镇的车,就被人给承包了。这承包人垄断线路不说,营运的汽车,却是城市城收取下来的报废车。

付群英拉拉付盈盈的手,说:“快走啦,快走啦,人家都等你半天了。”付盈盈这才回过神来,还不忘剮了那车主一眼,这才恨恨地跟付群英往小旅馆走。

与付群英走了一截路,付盈盈想起自己此行的目地,便嘻嘻问:“你们早到了?”付群英说:“早到了。”付盈盈眉角上扬,说:“他也来了?”“嗯,来了,在旅馆里睡觉呢。”付盈盈听付群英这样说,嘴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欢笑。这欢笑,是对妹妹了解自己心思的赞许,也是对春桃这小子的肯定。人家有妻有室,凭什么能召之即来?凭什么又会看上自己?

约摸十多分钟后,付群英和付盈盈齐齐拐进春桃所在的小旅馆。本来付群英也想过,找间好点的旅馆住下的,但这肥水镇上,说没有熟人,却还在相熟的,说有熟人,又遇上不几个,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万一春桃在这镇上有个什么熟人,还不是让人窘死。

春桃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翻身从床上站起来,一看是付家两姐妹,便说:“盈盈姐怎么这时候才到呀?”付盈盈一边搁手上拎的坤包,一边又将班车坏了的话说了遍,也等于是骂了一遍。骂完了,便转身到小旅馆的洗手间里洗脸上厕所去了。也是,坐在大半天车,路上又尘土飞扬,让她的脸色和心情都好不到哪去。

等待付盈盈洗脸上厕所的机会,付群英看看日渐浓黑的天色,心想现在也是该吃晚餐的时候了,不如先叫上付盈盈与春桃一起吃完晚饭再说。这样的想法,是付群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是来帮姐姐约春桃的,想不到已经背着姐姐先和春桃这小子发生过那回事了,这晚下来的时间,再不留点时间给他们,自己再来插一脚,岂不是坏了姐的事。

这样想,她便连和春桃哼着:“饿死了,饿死了,你知道镇上哪里有好吃的吧?”春桃被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肚子饿,遂想了想,便说来福巷道子里,有个做私房菜的,做得地道又好,而且价格也不贵。付群英一听,当即决定先带姐姐去尝尝这小镇所谓的私房菜。而且,让他们喝饱了,吃好了,也才有劲弄那个事。

在春桃的带领下,三人拐弯抹角地找到那家私房菜馆。说是私房菜馆,其实就是偏僻的农家小店。不过,这小店虽偏,但生意倒挺火爆的,很多在小镇偷情的,和留守妇女相约怕遇上熟人的,还有一些嫌大饭店饭菜贵的小情侣,来这样偏僻却幽静的地方来用餐,又省钱,又放心。三人等了半刻钟,点的菜才上,付群英打着响指,叫来几瓶酒,三人对着饮了。

饭毕后,付群英去结帐,结完帐,她将包往胳膊上一挽,朝着付盈盈和春桃说,我自个今晚就找朋友去了,你们不是郎有情妾有意吗?风流去吧?说着,她朝着姐姐和春桃挤挤眼,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听妹妹拿自己这样子开玩笑,付盈盈的脸刹时就红了,这虽然正合她的心意,但妹妹将话说明了,却让人感觉怪不好意思。她娇羞着连着说:“说到哪儿去呢,谁风流啦?谁风流啦?”

倒是春桃,刚刚和付群英已经激情地大战过一回,那脑中的精虫也没有那么急剧地运动,这让他对付盈盈的期盼也就变得没有那么急切。而且,他也知道这付群英在肥水镇上没有什么同学,只不过不好意思三人同居一室罢了。

虽然如此,春桃还是担心付群英一个人走有些不妥,这种担心并不是一种纯粹的担心,而是他对付群英的一种情感所系。自从和付群英做过几次后,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人,俨然成为生命中一种不可或缺的东西,她是那样贴心,又是那样温暖。这是眼前丰胰白皙的付盈盈的肉体所不能带来的。

这样的想法,让春桃说:“你还是别走吧,反正不是双人间吗,我们两睡一床,你独自睡一床,就是啦!”当然,春桃说得轻轻松松,亦真亦假,也没有太过强求,也没有特别生硬。他知道自己说硬了,付盈盈和付群英都以为他想同时嬉闹双生姐妹花,心思太淫猥,让人看不起;而如果不说的话,付群英肯定不好意思留下来。说这番话时,他故意望着付盈盈,他希望付盈盈来做这个主。

付盈盈见春桃望着自己,也知道他希望她来做这个主。她当时也想,这妹妹在肥水镇上哪有什么熟人,如果这么晚走人的话,也只得到旅馆里将就一宿,反正春桃这死鬼看上的是自己,又不是妹妹付群英,让她睡另一个床,又何妨呢?再说,这男女之事,哪个没干过,将被子一蒙,只要自己叫春声压仰一点,让春桃抽插的动作小一点,兴许她睡在另一半床上,连动静都听不到呢。

这样想,付盈盈倒很开放那样邀请妹妹,大大方方地说:“都开好房了,还去哪儿?我们两睡一床,这春桃小子睡一床,不就行了”。付群英一听,也觉得姐姐说得并不是不妥,非但省了房钱,也让自己免于孤单境地。当即大大咧咧说:“你们干好事的时候,我大不了将被子蒙住,就当没听见。嘿嘿!!!”

付盈盈怎可这样被妹妹捉弄,马上一步跨上前,将付群英的腰肢捏住,痒得她一个激灵冲出去,付盈盈站在她身后,哈哈大笑:“看看,我看你还骚情吧?”付群英被付盈盈这一弄,心里很不解气,也冲回来,捏她姐姐的腰……

见两姐妹有说有闹,被晾在后面的春桃春心勃发,那以前在上学时在宿舍偷偷看过的黑鬼大战姐妹花的情形,很不地道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这姐姐娇艳霸道,性格直爽;这妹妹温柔丰胰,白皙圆润,要是……这龌龊的想法一出现,让他的身子不由一怔。


100:三人处一室(2)

再次回到小旅馆,虽然大家一路上装作有说有笑,情形还是有些尴尬。

毕竟这三个人共处一室,不仅自己感觉不方便,而且也担心外人看到。所以,上楼的时候,付家两姐们肩并着肩,低着头,一溜就上了楼梯,生怕那大鼻子旅馆老板看到似的。

春桃随两姐妹进了屋,洗漱好后,便在一张床上斜躺着睡下了。

他占住床,付群英和付盈盈姐妹洗漱回来后,自然又不好意思再上那张床,两姐妹相视一眼,只得挤在一个被窝里,“咯咯咯咯”,像两只小母鸡一样,闹腾开了。

她们两姐妹在闹,春桃却欲心上身,特别是想到付盈盈那浅浅粉粉的睡衣,以及睡衣里那圆润得要爆发出来的双乳,还有付盈盈那一头飘逸清秀的美发,更让他的心中就像有虫子爬上来一样。那已经蜇伏起来的肉老二,也在这时候挺拔起来,春桃伸手到被窝里抚了抚,那肉杆子竟将内裤高高地抵起来,有着一柱冲天之姿。

“睡啦,睡啦,你们不睡,我到你们床上来睡啦”,春桃故意将被子一拉,头往里一钻,装作就要过来和她们姐妹一起睡的样子。付群英和付盈盈一看,相视而笑,两人几乎都伸手拦他,说:“别别,你小子别想多了,我们这就睡的。”

她们知道,春桃这小情郎也并非要过来三人同床,这小旅馆的床,即不是大圆床,也不是大的席梦思,小小的,三人都躺不下,怎么睡?他而催促着付盈盈去上阵了!付群英朝小旅馆的电视机上看了看,见时候也是不早了,便将姐姐一捅,低声说:“你去陪他吧,我也睡觉来的。 ”付盈盈实在不好意思这时候到春桃的床上去,她的脸红红的,浅眉低黛的样子,不胜娇羞,她连连摆手,说:“不去不去,羞死了。”

付群英索性侧身起来将床头的灯关了,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四周黑下来,付盈盈反而松了口气,毕竟这没有面面相望的难堪了。付群英知道姐姐怕羞,不会主动,她便将付盈盈从床上一推,付盈盈一边骂着,一边借着这势扑到春桃的床上。其实春桃也早作好付盈盈进来的准备,他将被窝已经掀开一角,付盈盈还没有扑过来时,他已经伸手接住付盈盈,将她一拉,便将她拉进自己的被窝。

被窝里暖暖的,春桃的身子烫烫的,付盈盈顿时感受到了。她被春桃一拉,便趴在他的胸前,用手摩莎着他的胸膛,细细地感受这个男人的强壮与火热。一旁的付群英大声地说:“你们两个郎有情,妾有意,你们疯狂吧,我睡觉来的,蒙着头的”。说着,她将被窝往头上一扯,真的钻进被窝里不见了。

其实,这时候付群英哪里睡得着,共处一室,旁边即将拉大肉博大战,自己又不是修仙圣人,这男女春欲,岂能让心灵平静如水。 她的头虽然蒙在被子里,耳朵却侧了起来,春桃和姐姐付盈盈的一举一动,就像观望得到一样。不过,付群英睡不着,春桃和付盈盈也是不信的,但信与不信,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大家都是过来人,都是有过那回事的,这男女共处一个被窝,还不是那回事。

付盈盈也顾不得去回应妹妹的话,她的手,已经在春桃的身上游走。她捧着他的脸,轻轻地抚了抚,又沿着他的脖子往下走起,到了胸膛,她将他的乳头给捏捏。然后就顺着胸膛间的几缕胸毛往下,再往下,很快就触到那根东西。这让付盈盈的心头一阵激动,到那里,她盈盈一把,便将春桃那粗粗壮壮的家伙给握在手中。

“好家伙,大,硬”。付盈盈握着春桃的大根,心头飘荡着别样的满足。春桃被她这么一弄,心中的欲火更加旺盛地燃烧起来。他侧过身子,开始吻付盈盈,吻她的香唇,缠她的香舌,还用舌头伸进她的耳括里,一边吁着气,一边轻声地说:“盈姐姐,你真美。”

付盈盈却并不回应春桃的话,而是吐气如兰地唇去触碰春桃,她的一只手,正握着春桃的根来回套弄,直弄得那东西又增大了一圈,那上面凹凸不平青筋暴跳起来,一弹一弹的,充满了力量。春桃被付盈盈这么一弄,差点就要控制不住马上拔枪而上,但细一想,与美人同床,重要的还在于一个过程,自己急促促的,爽了,射完了,拔枪走人了,要是美人不爽,多不好,倒不如,也将她好好抚慰一下,让她情难自禁,和自己共付云雨?

这样想着,春桃压住那肉棒上蓬勃的力量,而是将身子完全侧过来,压在付盈盈雪白的身子上。他的手,顺着付盈盈那浅浅粉粉的睡衣往上摸,一手就将她那对雪乳给捏住了,付盈盈刚刚还是急促的呼吸,顿时有一秒钟的停息,一声悠长而又绵远的“叹叫”,从她樱桃般红润的嘴唇中迸发出来。

“嗬,啊”。随着付盈盈的吟叫,同时她的身子一紧,腰间一束,双胸朝春桃的身上不由自主地压过来。这声音,肯定付群英也听到了,但她听到又有什么关系,或者又妨什么事。正处在调弄中的春桃和付盈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春桃的手继续在那雪乳上揉捏着,挤压着,任付盈盈的双胸呈挤爆之势。

付盈盈被春桃这样一弄,不仅双乳中似有发面似的效果,两颗紫葡萄立即变得大而圆满起来,更重要的,付盈盈感觉自已的阴泉河里,早就春水横流爱液澎湃了。这样的状况,让她不由得将自己的双胞捏起来,往春桃的嘴里送。春桃自然会意,微微低头,往被窝里缩上一截,然后细细品砸着付盈盈的乳香。

付盈盈的美乳,自然与奶子山林场中春桃其它女人的味道不同,其她女人长于山野,或许因劳累的程度不同,有点汗渍味,或有点廉价的胸衣的味,她的美乳,竟是那样雪里泛红那类,又光洁,又圆滑,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高档化妆品的馨香。春桃的舌头在绕着那葡萄游走几圈后,就爱怜地将她含吮在嘴里,将它用唇力拉起来,又放下去……

付盈盈被他这么一吮,早就控制不住了,嘴里低吟的哼哼声,变得成了“啊,啊,啊,啊”的叫唤作,声音虽然不大,而且还故意蒙在被窝里,但在暗夜中传出来,仍然是那样销魂而又刺激。付群英在旁边听到了,也不觉身子一阵燥热,那被春桃刚舔过不久还有些肿痛的大小肥唇,这会儿竟又不知不觉地澎大起来,这让她不觉间将双手往那肥唇处作着指压的动作,不压住的话,太难受了……

春桃在吮了一会儿葡萄后,听见付盈盈的叫唤变成呻吟,便又掏手往她的底下探。还没有碰到那里,他就发现,这付盈盈不仅内裤早就跑偏不知哪儿去了,那稀薄的毛发间,那勃大的肥唇间,早就是湿得一塌糊涂。春桃的手往那里一摸,付盈盈的双腿自动一夹,似乎就要将他的手指都要吞咽下去似的。

“哈哈,原来这骚娘们早就春情勃发,春水横流了,要不是自己不再安慰她,说不定她都会主动出击了……”春桃用手顺着付盈盈的阴泉河摸去,心里何止是小小喜了下,而是一翻别样的感慨——这外表白白净净的女人,水真他妈的多。

见时候差不多了,春桃已经顾不得弄出响动,他俯身抬腿而上,将付盈盈的双腿呈外八字型别开,任中间那阴泉河又宽又敞地敞开,他用自己的那根肉棍子,又直又准地对着付盈盈的春水蜜道,直插而入……


101:三人处一室(3)

付盈盈的呻吟声,在春桃用力地抵入后,如山崩地裂般发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虽然她是很努力地克制住,免得大肆的呻吟从被窝里传出来,但仍然是那样地具有强大的爆发力和穿透力。 这声音,让睡在隔床的付群英大气都不敢呼,生怕自己的小小呼吸声,会惊忧姐姐与壮男的春情合欢。

但越是这样,姐姐与壮男的声音就越清晰的传来——先是付盈盈娇羞的呻吟,接着春桃也出现在粗重的呼吸声和喘气声,再接下来,是让付群英瞪目结舌的水响声和屁股与屁股的撞击声。“啪啪啪”“嘶嘶嘶”,交融在一起,形成一首畅快的交欢曲,也让她手指在肥唇附近的手指,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去,向里边压去。

……约摸六七分钟的时候,随着春桃的一声沉闷的低吼,付盈盈的身子便在这声低吼中飞升起来,飘荡起来,她感觉自己双腿的肌肉使劲地夹击起来。春桃那粗大的东西,在蜜道里一通乱搅后,终于以澎湃的英姿,将一枪的子弹打光打尽。

见姐姐与春桃终于风消云散,付群英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不怀好意地笑道:“真是太历害了,床都搞散了,嘿嘿。”听付群英这样说,春桃和付盈盈都觉得很不好意思,但又不得不回她的话。春桃说:“要不,英姐姐,我们也弄一次?我保证比这还猛。”

付群英笑得花枝乱颤,说:“你和我再弄?我才不跟你弄呢,我姐吃醋的。”此时的付盈盈,还正沉浸在壮男对自己的抚慰中,她的头斜靠在春桃的胸前,一只手轻抚着那戳硬扎的胸毛。春桃一手抚着付盈盈的秀发,一手在她的奶子上继续把弄。

“任她吃醋吧,大不了让她也到这床上来玩,小弟我今天算是拼死奉献了,侍弄你姐妹双娇吧。”春桃有点得意洋洋,却又是色而不淫地那样开玩笑说。

“去,去,去,看你软成这样了,还历害这,历害哪,还日得动吗?我看你不想要命了吧?”付盈盈将春桃的肉南傍国在手中掸了掸,那刚刚奉献了无数精华之后蜷缩成绵绵软软的一团,已经没有了刚才上身时的威风。

“嘿嘿,那待我休息一下,再弄一次。”春桃说着,将付盈盈白面似的乳房捏了下。

付盈盈娇羞地一动,便准备到床头拿纸。这说话的几分钟,付盈盈对春桃的温存也感受了,她打算到床头扯点纸,将自己下体的爱液擦掉。见姐姐起身拿纸,付群英才突然想起,这春桃的东西刚刚射进去,姐姐就要擦走,可是,她却是想要怀孕的,擦走了,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付盈盈的手还没有伸手拿到纸,付群英的招呼便来了:“姐,姐,你慢点,等一下。”面对付群英招呼,付盈盈没有反应过来,而是在黑夜中望着她,问:“怎么啦?”付群英说:“你应当找个东西垫在屁股下的,那东西全流出来了,你不记得……”付群英的声音很小,又说得很模糊,春桃还以为是付群英在嘲讽付盈盈呢。

付盈盈自然是听懂了妹妹所说的话,她也恍然想起自己与行与春桃结合的目地,就是要怀孕。 于是,她赶紧回身将身子的下半部塞了个枕头,任下半身高高地翘起来,任那阴户隆得高高的,但那即将就要流出来的精华,又统统倒灌进阴泉河里。

虽然这样的方法很不科学,也没有什么依据,但千百年来,奶子山附近的妇女们都相信这方法好用,管用。待男人爆发后,用枕头将屁股垫起来,让男人的精华在自己的子宫里边存久一点,让那精华自己的东西结合得久一点,肯定是有助于受孕的。

付盈盈将枕头垫好后,才到床头给扯了一点纸,又递给春桃。春桃是个大男人,自然对女人们的这些招式不懂,他见付盈盈将屁股底下垫个枕头,也没细想,而是继续缠在付盈盈的奶子上,吻吮,揉捏着,直弄得付盈盈差点又横刀立马,再战一次。

不过,春桃在揉捏了一阵子后,也感觉累了。这昨天晚上陪着住院的孕妻郑彤彤熬了一宿,下午时分又和付群英肉博一战,如今此时和付盈盈更是奉力相陪,竭尽全力。这一切,让他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也晕晕欲睡。有一下,趴在付盈盈的大胸上,他竟睡着了。

却说付盈盈见怀里的壮男已然睡去,她是满足和满意的,春桃那么多的精华,那么雄壮的巨根,又配以这样的老法子,肯定会自己怀上?!要是到时候生个大胖小子,自己还不知如何谢谢这小子和妹妹呢!这样想法,让付盈盈的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去和付群英分享:“妹,睡啦。”付群英从被窝里伸出头,说:“睡,睡不着呢!”

“你肯定睡不着啦,得喜又不在!”

“和他在不在,有什么关系?”

“他不在,你没男人呀?”付盈盈还不知道,妹妹已经对春桃捷足先登了。

“屁,没有男人,我就不活啦,真是。”付群英埋怨道:“没有男人,我还有手呢,再说,现在那些卖玩具的小店,不是多得很呐,什么样的玩具没有?长的,短的,跳动的,鼓燥的,老外的,明星的,你想要哪种有哪种,想要黑的有黑的……”

“哈哈,你真是大色鬼,这话都能说出口。”付盈盈听付群英说起那些事,不觉脸燥。

“那有什么说不出口,难道那东西造出来,不卖人?既然要卖人,肯定就要人买?有人买,肯定就有人用!”付群英总结。

“那你肯定是总结过喽?”付盈盈暗讽道。

“屁,我才不呢,有买那东西的钱,我还不如用根黄瓜或者胡萝卜,既省事,又省钱。倒是姐姐觉得那老宋不行的话,可以买些试试,女人嘛,总得对自己好一点。”付群英的一席浪话,让付盈盈笑得眼泪都要掉落下来。

……两人还在窃窃私语的时候,春桃的鼾声已经如雷般响起。

这有些让付群英意犹未尽,要是春桃再雄起来的话,要是他没有和姐姐疯狂地弄过一把,自己定然要将他搔弄而醒,非得将他的根弄硬挺,谁叫他们让自己的身子,在那一场不断低吟的搅弄中,已经如火升腾,血液亢涌呢。

不过,那小子既然已经睡去,也就只能想想了……两姐妹又说了会儿话,又说到了付盈盈去东莞的事,付群英自然要关心她,定了哪天走,票买了没,带了什么东西之类,无非是些家常话。两人叨到凑晨一点多,也觉头晕,便各自睡去。

直待第二天起床时,春桃一眼醒来,才后悔得不得了,自己的这睡过头的一觉,竟错过了相拥姐妹花的机会。不过眼看付群英还在床上,付盈盈已经在浴室梳理打扮,他便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尾随付盈盈进入洗手间,在梳装台上,将她的屁股翻转过来,长溜直入……爆发后,他又返回在付群英的奶子上揉捏了一阵,亲了一通,才算完事。

待付群英醒来后,三个人去小巷子里边吃完早餐,付盈盈就要回东莞去了。这国道横穿而过的肥水镇,每天早晨都有很多到南方去的卧铺车。付盈盈提着箱子往路边一站,便有车停了下来……春桃和付群英站在路边,向付盈盈交待几句,便眼见她坐的车越行越远。

付盈盈走后,春桃要去医院去照顾郑彤彤,便与付群英告别。两人正准备分开的时候,眼见奶子山方向一队婚礼车直行而来,又是喇叭又是扎彩的彩车。这么早,哪个嫁女儿呢?付群英站在原地,也很纳闷,两人寻思着朝车队一看,竟是那结巴丁大力迎娶李美玉……

“靠,真嫁了啊”,往医院走时,春桃还在恨恨地想,觉得李美玉这样将自己嫁了,真是亏大了。可不嫁,她又能如何呢?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还有一个恶婆婆?不嫁给丁结巴,难道还嫁给自己?一路上,春桃一直为李美玉的事而纠结。

春桃根本不知道,在医院里,还有更纠结的事待着他。


102:欧打孕妻的前男友

这纠结的事,就是春桃孕妻郑彤彤的前男友林乐清回来了。

林乐清本来就是肥水镇人,又是郑彤彤从初中到高中的同学。从感情上来讲,两人是青梅竹马日久生情,从高中二年级开始,两人就好上了,不仅背着家长到幽静处私会,还偷偷地到小旅馆开房干炮。其间,郑彤彤为林乐清怀过一次孕,因孕期两人节控无度,孕期性交而导致流产,郑彤彤还因流产未尽刮过一次宫,也算是为这男人情之所致,倾力付出。

然而,和所有感情一样,“三年之痒”时,这林乐清就觉得郑彤彤大小姐脾气大,性子暴,不好相处,也不温柔,刚好有一段时间在网吧上网时,他和外地一个温柔可人的女网友沟搭上了,他觉得那个女网友千般好,万般好,一切比郑彤彤都好,便一时意气,跑到那个网友的家乡浙江温州去了。

哪知道,那个女网友在网上是只可人的温柔的猫,在生活中却禀承着浙江女人敢打敢拼的血性,是只十足的母老虎。这不,才过半年,他受够了那个女网友,又念起郑彤彤的好,一门心思跑回肥水镇想与郑彤彤重续前缘。

这不,他昨天晚上和一帮同学相聚时一听说郑彤彤住院了,这早上就买好东西,早早地来病房探视。他刚一进来,见郑彤彤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正穿着一件宽大的护理服坐在床上,心里还甚是欢喜。

因为就在三四个月前,也就是林乐清离开郑彤彤去浙江的时候,还与她没有戴那工具内射过的。这时间算着刚刚好,林乐清还以为她肚子里鼓起来的,正是自己的种子。

当时春桃还没有进病房来,郑彤彤的妈许雪丽出门买早餐去了。林乐清走到郑彤彤面前时,笑嘻嘻地向郑彤彤打招呼说:“彤彤?”

郑彤彤见来人是林乐清,脸刚刚还似红苹果,马上就黑了下来,像对待仇人一样,嘴一嘟,黑着脸骂:“你来干什么,给我滚开!”

林乐清将脸凑上去,将手中提着的东西放下来,然后说:“彤彤,我来看看你,向你认个错。我,我错了。”

听到林乐清这样说,郑彤彤的眼泪花就掉下来了:“什么,你错了?你错了吗?你不是去追随你的爱情去了吗?这有错吗?”

说实话,在面对自己曾经深深爱过的前男友时,郑彤彤也一时变得手足无措,那昔时的情感和那些快乐的光影片段,就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和飞舞。

可此时他的出现,却是那样的不合时宜,自己与春桃虽然没有太多的感情,却已经面见了双方的家长,而且,自己的肚子中,正怀着他的娃。

这要让他看到,如何是好?

郑彤彤一着急,从病床前站了起来,连连说,林乐清,你走好不好?我不会再理你了,我现在都有男朋友快结婚了。

郑彤彤说得很焦急。

无奈林乐清一时还沉浸在重续前缘的憧憬中,他希望用自己的诚恳来挽回眼前的一切。他说:“彤彤,我以前是做得不够好,但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做好的,一定对你……”

他的话还没有将最后一个“好”字落下去,春桃已经推门而入。

眼见自己的孕妻病床前站着一个高个子男生,这让他很惊讶,但又怕这是郑彤彤家什么亲戚,堂兄堂弟什么的来看她的,却和颜悦色地对郑彤彤说:“这位,是谁呀?”

郑彤彤一听春桃这样问,便准备回答说:“这是一个同学……”。

可怜郑彤彤的话还还没有说出口,林乐清却接住了话,他将春桃看了看,见他一身土气,心里已经猜到了这可能就是郑彤彤新的男友,为了损春桃,他一步向前,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吗?我是她的男朋友?”

说完了,林乐清又以瞒不在乎地口吻问郑彤彤:“这,农村里来的,谁呀?”。

春桃也从心底看不惯他的傲气,但从他的表情上,已经也猜到了他就是郑彤彤的前男友,为了不在郑彤彤面前逊一筹,他故意说:“你他妈的不识字吗,没有看到这是病房吗?”

林乐清见春桃出言不逊,还有点骂骂咧咧,当即又一步向前,将春桃的领口揪起来。

郑彤彤一见他们两个就要大动干戈的样子,一脚横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她面向林乐清,背靠着春桃,对林乐清说:“你走吧,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快走。”

林乐清自然对郑彤彤这样的交待不服,他以不屑的目光看着春桃,说:“凭什么我走?你让他走才对!”

春桃见他这样跟郑彤彤说话,怒火心中生,他脸色一挂,横着一只脚便越过隔在中间的郑彤彤,一探手便将林乐清的衣领揪起来,拳头也就朝林乐清的脑门上砸去。

林乐清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在春桃还没有横脚过来时,他就已经扎好马扎作好了准备。这会儿被春桃一揪,又见他的手往前一探,便知道有拳头袭来,忙低头躲闪。在躲过一拳后,他径直踢出一脚,不偏不斜,踢在春桃的腿弯处。

“他妈的,让你滚蛋,你还不滚,是欠揍吗?”血气上涌的春桃将郑彤彤挡在一边,然后身子直愣愣地朝林乐清的面前一站。

他一只手揪着林东清,另一只手抡起拳头,就重重地砸了下去,只听林乐清“哎哟”一声,他的头就低了下去。可低下去的他并不服气,挥起病房床头吊过水的瓶子,就朝春桃的头上砸去。春桃自然不甘示弱,何况是面对瘦猴似的林乐清,他挥着拳脚就朝林乐清一通猛揍。

见两个大男人为自己打在一起,郑彤彤赶紧依到门边,朝外面大喊,有人打架了,有人打架了……不一会儿,两个医生急冲冲赶来,将春桃和林乐清分别架住。再过了会,医院的保安闻讯赶来,将两人齐齐扭进了保安室。

……直到林乐清的家里人将他领走,春桃还想上去揍他一通。这什么人?胡搅蛮缠的,人家彤彤都说不理你了,你还来找她做什么,不是找揍吗?

虽然春桃因此闹了个不愉快,但也有不小的收获——这郑连生和许雪丽听说女儿的前男友又回到肥水镇上,还来医院闹过事,心里就觉得亏欠春桃一样,也觉得郑彤彤亏欠春桃一样。所以为了事情不再节外生枝,夜长梦多,郑连生和许雪丽都同意,早点让春桃和郑彤彤结婚,至于那彩礼,那结婚的繁杂手续,能省的,全省了。

“乖乖,春桃你真是捡了便宜媳妇呢,别说是三万八千八了,就是八千八,都不花。”蔡得喜在接到春桃递上的请贴后,不无羡慕的说,好似说得他也想娶一房这样的媳妇一样。

春桃嘿嘿的笑着,将请贴发遍了奶子山林场,按照惯例,这奶子山林场以前全是同事,大家互相都有吃请的习惯,特别是逢上这结婚喜事,更是家家户户送到。不过,现今在奶子山,也仅有二十多家人了,当然更不能例外。

就连李美玉婆婆家,春桃也去发了,李美玉婆婆拿着一看,忍不住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啊哈,春桃你小子真是要结婚了索?你不是有你婆我吗?你结婚后有女人了还想婆我吗?……”她说得挺认真的,还故意挺起那下垂的酥胸大奶让春桃摸,春桃侧身而过,白了她一眼,心里骂了一句,你个老骚婆,怎么不去死呢?


103:特别的来客

春桃与郑彤彤的婚礼定在春水大酒店举行。

这是郑连生定夺的酒店。其实背后,是许雪丽的主意。

许雪丽和这春水酒店的老板杨二牛,是表兄妹的关系,背地里还有那么一腿。杨二牛有一次和许雪丽偷情后,听许雪丽说女儿郑彤彤要嫁人了,便吩咐情人,让情人将女儿的婚宴定在自己的酒店,也算是照顾自己的生意。

到哪家订酒席都不是掏钱?熟人的酒店还便宜些!

许雪丽回来朝郑连生吹耳边风,很快就让郑连生将酒店给定了下来。

席开三十余桌。其中郑彤彤家的亲戚占大多数,约摸占了二十多桌。李家的亲戚,只有十余桌,而且大部分是奶子山林场的职工。

春桃和郑彤彤拿着酒杯,在咨客的带领下,挨着桌去敬大家的酒。

在敬到酒店东边的邻过道时,有一个女人,让春桃感到很面熟。

他举着酒杯想了想,才想起,自己有一次在河口县城嫖娼,当时嫖的,就是这女人。而且,这女人还将淋病传给自己,又交叉感染郑彤彤,要不是蔡得喜治过这病,自己真不知怎么办……

在这样的场合见到自己嫖宿的女人,春桃脸有些发汤,感觉有些难堪,他十分不好意思走近去。就在他迟疑着时,许雪丽已经一手拉住了他。

“来,来,各位亲戚,这就是彤彤的那个,叫李春桃。 ”许雪丽一边拉着春桃,一边拉着郑彤彤,朝那个桌子围过去,她人还未拢,话却是先到了。

几个坐在酒桌上的亲戚都齐涮涮地望过来,那个女人也望过来。她今天穿了件轻盈的小羽绒服,小小的身段被衣服束得标致而端庄。春桃被许雪丽推到众人的面前,那个女人也看到他,或许是想不到在这样的场合见面的缘故,她只看了他一眼,就将目光躲藏起来。

“来,春桃,我给你介绍下,这是你表姑父,嗯,这是你表叔……”许雪丽朝着众人一一作着介绍,轮到那个女子时,许雪丽说:“这是你二姑父的女儿,表姐……”。

“什么,这女人是自己的表姐?自己到河口县城嫖的是表姐?”春桃的脑袋轰的就响了起来,这个女人伏在自己胯下给自己吹拉弹唱的情形,就像电影画面般闪现出来。

但眼前的这场合却让他故作镇定,他朝着表姐点了点头,然后亲热的地喊了一声表姐。表姐在一刻的呆滞后,也笑了起来,她朝着春桃和郑彤彤甜甜一笑,说:“祝你们百年好合!”

婚礼结束后,春桃还特意向郑彤彤问了问这表姐的一些情况。

郑彤彤说这表姐命真苦,很小的时候,她的姑母,也就是这女人的母亲,去世了。她的父亲膝下有二男一女,没有办法养活,只得将她送给人家。哪知道那家人对她并不好,常常毒打她,在她13岁那年,还被村里的强奸了,后来,她嫁人,人家嫌她,就离了婚,前几年听说一直在外面打零工,反正我也很少见她……

郑彤彤说着,突然发现春桃怎么就对自己的这个表姐感兴趣。

她问:“怎么,你以前认得她?”春桃见郑彤彤这样问,忙辨解道:“没有呀,我只是觉得有点面熟,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了,呵呵”。

春桃这样说,自然也说得过去。

这肥水镇就这么大,顶破天也就是一个十来万人口的大镇,每日里上上下下,来来往往,日子一久,熟悉或者似曾熟悉,都属正常。

春桃和郑彤彤聊了这个表姐后,倒也没有记住这个人。

毕竟是新婚之日,来往的客人也多,陪了这个,问好哪个,还要送这个客人走,送那个客人行,一天忙到晚,连晚上睡觉时,累得鸡巴都没有硬过。

这新婚之夜就这样过去了。

不过,就算春桃硬了又怎么样?

这郑彤彤怀孕后,最多与自己也就是互相倒过来用六九式抚慰。但那终究是张嘴巴,弄起来怎么有在阴泉河里爽?而且郑彤彤的口活真的不杂的,吞吐的时候,用很重的力气,时而让那皮肤触碰到牙齿,时而让那香菇头抵出门外,反正,不是那么爽。

而且,这郑彤彤自怀了几个月后,脾气性子是越来越不好,动不动就发脾气,使小性子,要是她万一弄得不高兴,还不将自个也弄得不高兴?

春桃这样想,反而感到身子平静了,一头载倒在大红的喜床上,也不去想新郎新婚之夜的事,反正那事自己早干了,干多了。

但几天后,他却突然想起了这个表姐。

这天蔡得喜来肥水镇找春桃,说眼看就要立春了,这立了春就没有木材可收购了,树发芽后,林场里里的伐木工是不伐树的,现今还有人将树伐下来,我们赶紧凑几车去卖了吧。

蔡得喜的话春桃是赞同的,赶紧赶在立春前后,弄几车树,也能赚点钱。但是,那以前量树拿卡尺的李美玉嫁人后,谁来掌管这个事呢?

春桃想来想去,便想到了这个表姐。

郑彤彤不是说她命苦,一直在外打零工吗?反正在哪打零工也是打,给自己打几天零工,掌管一下量树的卡尺,也算是帮了自己,同时她也能赚点钱。况且,自己眼下,还真的需要这么一个帮手。

春桃开始想将自己的这想法说给郑彤彤听,可他知道郑彤彤平素就不是操心的人,而且家里的大局,也是郑彤彤的妈许雪丽在掌管着。于是,春桃便跟许雪丽说了想请一个人帮着量几天树的事,而且,春桃还慢慢地提到:“妈,我前几天听彤彤说过,那天在我们家作客那表姐,正到处打零工呢,要不,你就让她来帮我几天忙……”。

许雪丽一听春桃这样说,打心底觉得春桃还真是会来事,不仅将自己需要的人安排得妥妥当当,而且,还能适当地照顾亲戚。这让她很是高兴,当即答应第二天就去肥水镇下面的一个村庄里,去叫她的表姐。

这个以前在河口做民工鸡的二表姐,真名叫做郑仙花,人长得虽然不如仙花,但也在村庄里有几分标致。但在农村,女人长得标致并不一定是好事,这郑仙花就是。先是在她幼小的时候,母死父弃,后来她被人家收养后,那人逼她嫁给了自己半疯的儿子,甚至,她的养父还奸了她……郑仙花的半疯老公自打前年被车撞死后,她拖着个儿子讨生活,是在实在没有亲戚可靠的时候,才又慢慢地攀上郑连生和许雪丽这些亲戚们的。

为了照顾儿子,又要吃饭生活,她便在河口汽车站附近租了房子,一面在那些小旅馆里边接客卖身,一面照顾儿子吃喝拉撒。只是让她想不到,自己有次接客时,竟是自己表妹的男朋友,而且自己那一次,还弄一次送一次……更让她想不到的是,时隔几天之后,这春桃和许雪丽,会来找她去打零工。当时她正在乡下的老宅里休养身子,来了大姨妈,也就没有去河口汽车站附近接客。春桃和许雪丽骑着摩托车来找她时,她感到惊诧,也感到高兴。

许雪丽站在破旧的院子门口,探头朝里望了望,喊:“他表姐,你在屋里吧?”郑仙花一听有人喊自己,快速从内屋钻了出来,一看是春桃与许雪丽,脸色像春花般盛绽放了:“坐,快坐。”她从屋内搬出来几根小椅子,示意许雪丽和春桃坐。许雪丽坐下来,将郑仙花也拉着坐下来,然后就将春桃要请帮手的事跟她说了,郑仙花也感激着一口便答应下来。

事情定下来的后,春桃吩咐她过几天就上奶子山来,他则和岳母许雪丽骑着摩托车从郑仙花所住的乡下往肥水镇赶,在春水大酒店门口,许雪丽就借故下了车,一头钻进杨二牛的房间里去了。

04-22
104:春情岳母的心意(1)

春桃回到屋里,郑彤彤正穿着宽大的怀孕衣服,在电视机前看电视。 她见春桃将摩托车停好,便从屋内迎了出来,问:“我妈呢?”。春桃实话实说,在春水大酒店门口下车,说去有事,我也没有细问……郑彤彤一听,脸色往下一沉,显然有些不悦。毕竟,有关自己老妈许雪丽的风言风语,在肥水镇已经不是秘密地传开了,她也听到过。

不过不悦归不悦,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再说,这也是大人们的事,自己也管不着。知晓自己老妈又去了春水大酒店,她也没有春桃说什么,而是继续看电视。

自打郑连生到河口县城开那间五金商店,留守在肥水镇照顾两个女儿的许雪丽便整天无所事事,除了给在读书的女儿做做饭之外,基本上就是没事。所以,当她像发情的春狗一样在镇上的街头花枝招展地闲诳的时候,那一群闻着骚味的公狗儿便成群结队地围拢过来,有人色迷迷地问她:“雪丽,晚上咱们搓麻将,行不?”;有人问:“雪丽,晚上要暖脚的不?”,干脆有些人很直接地靠在她在的身上:“雪丽,晚上寂寞不?要不要哥陪你?”

在郑连生还刚刚去县城开店的时候,许雪丽对这一切还能招架住,每逢遇上这样的事这样的人,总是圆光水滑地打发掉,毕竟想到自己有家有室的人,和别的男人在外面乱搞,也不好,那时候,郑彤彤郑蓓蓓还在镇上的中学读书,一个上高中,一个上初中。她们在下课后,还常常会回家里来。后来郑彤彤上职校,郑蓓蓓考取大学,郑连生在河口县城的生意稳定后,在肥水镇的家里就“人迹罕至”了,只有许雪丽还常常来肥水镇的这处住所,偶尔呆几天,收拾收拾。

她常常回肥水镇,还有一点原因,就是和春水酒店的老板杨二牛有那层关系,每次只要回镇上来,也算是偷偷腥,尝尝鲜。唉,怎么说呢,这女人偷腥,总会归罪于自己的男人。近几年来,郑连生忙于生意,在床上的表现一次不如一次,以前能弄个三五分钟,现在是一分钟二分钟完事,许雪丽便觉得那夜一个一个漫长。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是熟谙那事的时候,就如一个长个子的青年,在这时候吃不饱,吃不暖,心里总觉得缺少点什么。所以,当春水酒店的老板杨二牛将那南傍国呈给她时,许雪丽就像一个饥渴的流浪汉一样,对那东西沉迷下去。

当然,开始的时候,许雪丽和杨二牛也并没有那层关系。这杨二牛还是许雪丽的远房老表,有一天,这远房的老表杨二牛站在酒店门口,见闲来无事的许雪丽的街头闲诳,便招呼她打麻将。这杨二牛自打在镇上开酒店后,平时的客人也不多,老婆更是在乡下还种着几亩地,等待生意的时候,喜欢召集几个麻友彻底战通宵。

许雪丽跟他们玩过几次后,慢慢地迷上了打麻将,也与杨二牛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从心底,她喜欢杨二牛的直爽,喜欢他在床上的勇猛,喜欢他像轱牛一样的蛮劲。杨二牛今年还不够四十,平时理着个平头,块头很大,肌肉发达,一看就是那类混社会的人,他在床上的表现,让许雪丽感觉很销魂,也让她很迷恋。

春桃和郑彤彤结婚摆酒宴过后两天,郑连生早就急得屁颠颠在跑到河口县城去了。他要看店,要照顾生意,要迎来送往,反正是忙碌。郑连生临走时,倒也交待春桃和许雪丽,说彤彤要是身子不好,就到县城来住着。话虽这样说,可许雪丽却并没有去的意思,县城里是租来的房子,不够宽敞,生活起居也不方便,用水用电什么的,哪有小镇痛快!

郑连生去县城后,虽然说春桃和郑彤彤仍然住在肥水镇的宅子里,但并没有妨碍她与杨二牛的私会。这不,与春桃到了郑仙花家请她做几天零工后,许雪丽就屁颠颠地到了春水大酒店,她找杨二牛,这次倒真心地并不全是想偷情的事,而是春桃说过的话,因别的事。

——这杨二牛,在肥水镇有几处房子,其中有一处就在镇政府附近,是杨二牛买人家的地基盖的平房。那房子是临街的,许雪丽觉得是个很不错的铺面,她打算先去探探杨二牛的口风,看看那个房子对不对外出租,许雪丽想将那房子租下来,给新过门的女婿春桃作生意用。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春桃在回家的路上,说过了春,就贩卖不了木材了。没了木材可贩,春桃是不是又回到他的奶子山林场种什么树?许雪丽是心疼女儿女婿,这春桃要真是回到奶子山林场去种什么树,开什么荒之类,这可苦了郑彤彤。

所以,她当时就想,何不趁着春桃想来镇上开店的机会,给他寻找一个店面,让他安安生生地呆在镇上,也方便自己照顾好女儿。这样想,许雪丽便来找杨二牛,她想问问他闲着的那处店面,要多少钱一年的租金?

待问过后,落到实处,她再回去跟春桃和郑彤彤商量做什么生意的事。

杨二牛当时正在办公室里训骂服务员,双手叉腰骂她们是猪,说这住店的客人来到客房,将房里的东西都顺走了,你们就不晓得检查一下?这春水酒店的服务员全是邻近农村里的没有见过世面的村里妹子,个个在杨二牛的训责下低眉顺眼,头也不敢抬。

许雪丽拎着包站在门边,听杨二牛骂了会,便一时半会也没有骂完的意思。她便扬着手指在门上敲了敲,然后对杨二牛说,杨总,生气了啊?算了算了,几个烟灰缸也值不了几个钱,别将这些小妹妹们训哭了。

杨二牛见是许雪丽进来了,又听情人这样说,自然也给她脸面,当即收住那帮服务员的训责,转而一脸媚笑地朝向许雪丽:“你来了哈?来了正好,帮我教教这帮小妹。”

许雪丽连连摆手,说我才不会呢,我就是会,也不会这样骂这些可爱的小妹妹呀,一点怜香惜玉的男人风度都没有。

杨二牛见许雪丽损自已,便挥挥手,将那帮服务员打发走了。

这些小女孩们一走,杨二牛起身将办公室的门关了,然后一把就将许雪丽给搂在怀里。“丽姐,真是想死我了。”杨二牛一副急切的样子。

杨二牛说着,嘴唇已经凑到许雪丽的脖子上。许雪丽连忙用手指轻轻地将杨二牛的嘴唇拦住,说:“猴急急的,像啥呢,大白天的。”

杨二牛嬉皮笑脸地许雪丽说:“丽姐,谁叫你那么漂亮,让我急呢!”

许雪丽心中有事,自然不想这么快就与杨二牛亲热,她很利索地将杨二牛的手打开,然后一屁股坐在杨二牛对面的沙发上,然后说:“我这次来,是想问下你,你那镇政府隔壁那房子,我见都空了一年多了,没打算出租吗?”……

正在这时,门突然开了,门缝里探进一个头来。

开门的人是杨二牛老婆黑妞的弟弟黑虎。


105:春情岳母的心意(2)

不用说,黑虎今儿来是为姐姐黑妞捉奸而来的。

黑虎的姐姐黑妞虽然人老珠黄,但早就听人说起杨二牛利用做生意作幌子,在外乱搞男女关系的事。但这风言风语,没有抓着现形,杨二牛硬是死活不承认。黑妞有次跟他说起这事,他还凶巴巴地说:“你们女人,尽是耳根子软,现在哪个男人,没有个红颜知已?人在生意场上,哪能没有个朋友?要说情人,我真没有,要说处得开的女性朋友,要说打牌的牌友,我倒是有几个。”

男人这样子说,这黑妞也是聪明人,她知道男女关系就这样,你没有将他与她堵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没有亲自抓着现形,这男人永远是不会承认的。而且,就夫妻关系而言,这事说多了,闹得烦了,还真正影响夫妻感情。

也就是在一次听到传闻后,黑妞便让他职高毕业的弟弟黑虎来到春水大酒店做水暖工。说是水暖工,其实她黑妞也交待过弟弟,让他平日里多个心眼,要是万一哪天看到姐夫的房间里进了女人,一定要当场抓住。“只要抓住现形,其它的事,我来办;杨二牛,我来收拾”当时黑妞叉着腰,黑着脸,交待她的弟弟黑虎。

说实话,杨二牛天不怕地不怕,对黑妞这老婆,却挺惧怕的。

原因有两点,这黑妞的舅舅,就是肥水镇的镇长谢大财。在肥水镇,得罪谁,也是不能得罪谢大财的,黑妞懂,杨二牛更懂。就冲这一点,杨二牛逢事都让着黑妞顺着黑妞。

还有一点,就是他杨二牛也算是在肥水镇有头有脸的人,这常常跟媳妇吵架,家庭闹得不可开交,自己也感觉会没有面子。

黑妞的弟弟黑虎是个二十来岁的愣头青,自从被姐姐交待过后,一直将这事掂记于心。刚才那下楼挨训的服务员,到了楼下后,刚好看到黑虎,就煸风点火地说你姐夫的办公室来了个女人,好像就是那个关系与你姐夫不正常的那女的。

黑虎一听,顿感热血往头上涌。

他三步并作两步,一冲就上了楼,连门也没有敲,一掌就打开了门。按他的想象和脑海里勾勒出的景象,这会儿姐夫正与那个骚劲的女人剥得精光,正在忘情地缠绵哩。或者,就是没有缠绵,也会两人情意绵绵地搂在一起,或者做着暧昧的事。

哪知道,一推开门,黑虎就傻了眼,自己的姐夫杨二牛,正襟危坐坐在大班椅子上,正微咪着眼,在端着茶慢悠悠地喝呢。而这被他视为骚货的女人,也端庄地坐在姐夫对面的沙发上,正翘着腿,一手按着自己的提包,一本正经地和姐夫说着事。

黑虎的破门而入,让场面有些尴尬,也让杨二牛心中大怒。那仅仅是几秒钟时间,杨二牛已经反应过来了,知道这小子肯定是受了媳妇的派遣,正在盯自己的梢呢。你不是来捉自己的奸吗?现在怎么样?眼前的景象像是那回事吗?这让杨二牛大吁一口气同意,也故作温和地对黑虎说:“黑虎,你毛手毛脚的,来干吗呢?”

黑虎见姐夫动怒了,马上退了出去,一边掩门一边不好意思地道歉,说,姐,姐夫,我没事,真没事,我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人早上给你的办公室放开水?说着,他又朝办公室墙角的开水瓶望去,见开水杯在那里,便故作轻松地说:“放了,放了,我没事,打搅了。 ”说着,他门一掩,人跑得没了影儿。

杨二牛见自己的小舅子搅了谈话,一边砸着舌一边感叹:“呀呀,雪姐,今天幸亏是没有做出出格的事,要不然死定了。这小子,叮我的梢呢。”杨二牛笑着,将茶水杯放到唇边,准备去喝时,才想起要给许雪丽也倒杯水。他便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径直从茶几下,掏出一叠一次性杯子,又用其中的一个杯子,给许雪丽倒了杯水,放在她的面前。

许雪丽见杨二牛倒水,说:“真看不出来呀你,媳妇还在你身边安插了特工呢!更看不出,你还真是十足的气管炎患者!”许雪丽说着,端起杨二牛倒的水细啜了一口,然后以鄙夷的神色看着杨二牛。

杨二牛被许雪丽这么一看,觉得脸色发烫,面子掉了一地。他心悸般朝门口望望,然后走到走到许雪丽的身边,唉声叹气地说:“雪姐,你不知道哇,我这婆娘虽然在家里种地,但耳朵可灵着呢,再说,我这酒店能开起来,能经营得红红火火,还不是靠着人家的舅舅谢大财,人家现在是捏着我的筋,握着我的骨,我能崩弹不?”杨二牛说着话,还不忘在自己的小平头上摸一摸。

杨二牛这样一说,许雪丽倒也没觉得杨二牛没有志气,相反,觉得这人还挺实诚的。她于是换了幅笑脸,对杨二牛说:“二牛,姐我今天来,是有个事找你。”

“什么事?尽管说。”杨二牛重新坐到椅子上,将椅子转了一圈,看着许雪丽。

“你镇政府旁那空闲的门面房,出租的话,多少钱一年?”许雪丽问。

“那,就是那个镇政府旁边那栋平房吗?都三年多没有住人了。”杨二牛回答。

“我问你要租的话,多少钱一年,管他多久没有住人呢!”其实那栋房是杨二牛父母留下来的老宅子,他的父母过世后,一直放在那里,也没有翻新,原因之一,就是宅基地太小了,不够盖栋大房子。也因此,一直空在那,三年多了。

“租金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好像,好像就我隔壁那栋,每年的话,是三万六吧,也就是一个月三千块。”杨二牛凭着记忆,努力摸索着记忆里那同样地段房子的租金。

“能否便宜点呢?我想租下来作门面。”许雪丽说。

“你,要租?好说,好说,我们,又不是别人”。杨二牛已经绕到许雪丽身边,伏在她的耳畔吹了口气:“你要租的话,我不要钱都行,哈哈”。

许雪丽知道他是开玩笑,认真地跟他说:“到底多少钱,你给个痛快话呢,我想租着给春桃和彤彤两个,弄点小生意,糊个嘴。”

杨二牛被她这么认真地一问,反而回答不了,其实他还真回答不了,这房子的租金,说到底还是他老婆黑妞说了算。许雪丽看到杨二牛眉头紧皱的神情,知道他也做不了这个主,便故意起身就要走,说:“你作不为主,我走的”,以此激将他。

杨二牛见许雪丽要走,连忙将她拉住,然后说:“这样,雪姐,我今天回去就跟黑妞商量商量,明天就给你回话。还有,你到时让春桃来找我,免得让黑妞看到是你的租的,将房金扛得高高的,知道不?”

听杨二牛这样说,许雪丽自然就高兴了,她郑重的点点头,然后朝门边看了看,还不忘在杨二牛的裤裆里抓了一把,将他的肉根给晃荡了一下,更不忘娇情地说:“那二牛,雪姐的事,你就回去跟你媳妇好好说说,争取最低价租给我们,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杨二牛被许雪丽这么骚情地一弄,那肉根往上一弹,他笑嘻嘻地说:“雪姐,要是我媳妇将价扛高了,你也别顶着她,该给她多少就给多少,回头,我保证将多出来的钱退给你。”

许雪丽知道,杨二牛说话也不是那种不着边际的人,他既然答应下来,就一定会办得到。这男人,虽然说是个妻管炎,但人却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和他处朋友,处情人,他也是不让会让朋友和情人吃亏的。这,也是许雪丽看上他的原因。

只要这房子的租金不是特别高,只要将这房子租下来,那么春桃和彤彤做什么生意都行,不说发大财的话,养个家,糊个口,定然是没有问题的。这样,春桃不仅不要回奶子山林场面朝大山背靠黄土,还可以在肥水镇扎下根来。这样,自己的女儿彤彤,也就不要去那鸟都不拉屎的林场里生活了。

送许雪丽从春水酒店出门时,杨二牛见送上门的女人没有玩到,虽然些不心甘情愿,却也没有什么特别难受,他站在门口,又与许雪丽大大方方地说了会话,无非是让她有什么朋友亲友过生日结婚摆酒就来酒店之类,这才与她告了别,然后回到办公室去了。

许雪丽从春水大酒店出来,又到菜场买了点菜,给郑彤彤买些干果和水果,这才拎着回去。在一路上,她就想,这要春桃来肥水镇开店的事,是不是先得给郑连生说说,毕竟他做过经营买卖,在适当时给年青人带带路,才更稳妥一些。


106:抠挖私处(暖情)

许雪丽回到家里并没有和春桃与郑彤彤说租房开店的事。 许雪丽认为这事还是待杨二牛和老婆商量后落实下来,郑连生也知道了之后,大家坐在一起说比较好。到时算是给春桃和郑彤彤来个突然惊喜吧,提前透露给他们,反而没有那种喜悦的感觉了。

许雪丽拎着菜进家门时,春桃已经准备回奶子山林场,郑彤彤站起身来,想随他一起去。春桃却不同意,春桃对郑彤彤说,你就在肥水镇上的家里老老实实呆着,你去林场里,不是给我添乱找麻烦吗?要万一再来个跌倒摔伤,我可负担不起。郑彤彤被春桃这么一说,顿时就泄气的气球一样,头低着到一旁看电视去了。

临出门时,许雪丽还交待春桃骑慢一点,和蔡得喜在山上装车量树时过细一点,特别要注意安全。许雪丽觉得,春桃这孩子,要不跟彤彤结婚,他怎么着她也管不着,也不想管,他是陌生人,是路人已,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与郑彤彤结婚了,他就是自家家里人,是女婿,很多时候,给他提个醒,给他把把关,也是做长辈的一番心意。

春桃回到奶子山后,知悉最近有好几车树需要量方,当即给郑仙花打电话。第二天早上,郑仙花便提着简单的行李赶上奶子山林场。越是冬季临近春节,各种各样的营生都忙碌起来,郑仙花觉得,这春桃量树的事,越早弄完越好,免得奶子山的雪下了,乡间的小路滑溜溜的,车也动不了。

郑仙花到林场后,春桃在付群英的小卖部接到她,想将她安排在自己的家里,春桃的娘王秀花听说是郑彤彤家的亲戚,也说这是咱家亲戚来了,应当住家里来。为此,她还将家里的房间收拾得妥妥当当,干干净净,新换的面铺儿散发着冬日里阳光的清香。

但蔡得喜不知安得什么好心,蔡得喜当时就站在春桃的身边,他也是知道郑仙花来打零工的事,但不知道这郑仙花以前是在河口汽车站附近卖淫的,他说春桃,你让这美女亲戚去你家里,你老婆又在肥水镇没在家里,是不是想沾人家便宜呀?还不如到我家住着算了,和付群英住一块,平时就在我家吃喝算了。

见蔡得喜这样说,春桃也没有勉强,就让郑仙花住到付群英的小店里,当时他心想,反正这蔡得喜和付群英也是自己的合伙人,和他们住在一起,不仅好算帐,扣伙食费什么的都记帐上,而且也省事,只要装树的时候,大家一商量,立马就可以动身,免得喊来喊去的,也费时费事。

这郑仙花毕竟是受过苦的女人,做起活来,不仅一抵两,而且心思缜密,谨慎细致。春桃第一天带她去量树,三十多方松树,大抵都是20公分粗,二米多长,少说一根树也有百来斤。而且这树码着树,树架着树,翻不动身,更不用说拿着卡尺每根树去量了。

春桃和蔡得喜一看就发了愁,这如山般壮观的一大堆,要每一根都量到,每一截都记好,那可不是容易的事。而且,这本来卖树的主人会负责搬一搬的,但这树的主人却是一对年近七十的老人,他的儿子早在前几天便去南方打工去了。

眼望着这么大一堆树,蔡得喜对春桃说:“要不,我回去请两个装车的人来负责帮忙吧。”对蔡得喜的建议,春桃也同意,请两个人来搬,他们就可以当甩手老板了,可以站着随处看看,就是少赚些钱而已。

就在蔡得喜准备骑摩托车回家喊人时,郑仙花将春桃拉住,郑仙花将树一指,说开始量吧?春桃摇摇头说,人还没有来呢?怎么量。郑仙花一步上前,将一截树翻到另一堆上,说,咱不是人吗,你不是人吗?快动手吧。说着,她已经将拿着卡尺,将一截树量好了。她的话,是那样坚定和不容拒绝,让春桃也不好意思不上前打帮手。

半天弄下来,春桃和郑仙花两个人将三十多方松树重新翻了堆,不仅全部量好方数,算好帐,更赢得那卖树的老人不断地夸赞。老人裂着嘴笑着说:“我还以为要请几个壮汉来帮忙的,结果一个女娃就搞定了,赚点钱真不容易啊。”

春桃帮着翻了半天树,累得喘不过气,在一旁偶尔插下手的蔡得喜还在逗乐子,他悄声地说春桃,你这表姐老历害了,这样的强女人,是不是在床上也很历害?春桃说我又没有试过我怎么知道?蔡得喜说你笨蛋啊,你不知道晚上试一试?春桃说我看你是没安什么好心吧,老是盯着人家的屁股看……蔡得喜挤挤眼说,屁股正呢。

春桃干了一天活,累得腰肌劳损,回到家什么都不想干,连端碗的力气都没有。郑仙花回到付群英的小店里,还帮着她生炉火,烧灶台,还帮着切菜,炒菜。春桃说,仙花姐,你不累吗,歇一歇,随群英姐来炒菜。郑仙花正挥着菜勺,说你们还像男人吗?干一点体力活就喊苦喊累,还不如一头撞在墙上死了算了……说着,她将菜已经炒好,往桌上端了。

对表姐郑仙花的坚强和勤苦,春桃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委。这三十来岁女人,下有娃娃嗷嗷待哺,前几年又有半疯半癫的老公需要服侍,生活的重担,不仅让她放下尊严到河口县城的小旅馆做了小姐,以50元一次去性服务进城的民工,更让她在艰辛的跋涉中,懂得尊重和感恩。所以,当郑仙花在饭后还要忙着收拾碗筷的时候,春桃也站起来,主动帮她将拿不下的碗筷放到厨房里。

晚饭后,春桃又与蔡得喜说了些事,便往家里走。刚走出不远,郑仙花紧跟着上来了。“怎么啦?有事吗,姐。”春桃问她。郑仙花走到他的跟前,吞吞吐吐说:“春桃,我想,我想跟你说两件事。”“有什么事,你就直接,我又不是外人。”从心里讲,春桃已经不将郑仙花当成外人了,特别是经过一天的共同劳动后,他甚至从心底对这个女人有了小小的敬重。

“第一件事,就是我想,我想在这次零工结束后,你先给我支取500元钱,我上回,上回娃生病,欠在医院的钱,还没有给的。”郑仙花说得眼眶红红的,有些委屈和伤心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喏,要不我先给拿给你吧,我这是五百块,你先拿着。”春桃从贴身的钱夹里掏出五百元来,放在郑仙花的手中。“可,我才干了一天活,这不能值这么多钱呢。”郑仙花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钱,又将钱放到贴身的口袋里。“没事,没事,你先拿着用着,到时算帐时再还给我就行。”春桃向郑仙花点点头,示意她这样做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你别和得喜说,就是,就是,我在河口县城的事。”郑仙花说得躲躲闪闪,显然十分不好意思。很明显,郑仙花对自己在河口县城的那段营生,一直后悔不已,但她也怕春桃和得喜说,特别是这男人在开玩笑的时候,不慎说了出来,这让得喜瞧不起自己。“你放心,姐,这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嗯,我都不记得了,呵呵”。春桃故意说得轻轻松松,也让两人间的尴尬烟消云散。

从付群英家到春桃家是一段黑漆漆的路,平时就人少得可怜,路畔的茅草长得有裤腿管高。这冬日里,更是人影俱无,声音俱无,只有风过枯枝的声音,刷刷地洗刷着空旷的天地。


107:抠挖私处(想要)

春桃和郑仙花并行着走了一段路。

春桃说,姐,你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干活呢?

郑仙花抬头望了望清辉明净的月色,说,难得在山乡看到这明媚的月光,这么清爽的风,我还想再走会儿。

春桃听她这么一说,又与郑仙花并排着前行了一段路。

一路上,郑仙花发了很多感慨,说自己小时候的理想是做一名乡村老师,因为乡村老师在乡村里蛮受人尊敬的,那些山民也好,莽夫也罢,只要提到老师,都规规矩矩恭恭敬敬,进了人们的家里,大家对老师也是好酒好菜招待,只可惜,长大后就离理想越来越远,不仅没有做到乡村教师,还做了……唉。

随着唉的一声,郑仙花回头问春桃,小弟,你小时候最想干什么?

春桃被她这么一问,才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理想,小时候他的理想是什么呢?真的讲不清楚,有一段时间,他和初中那帮同学看香港警匪片看多了,就想着自己能当个叱咤风云的黑老大;后来,他到另一个县城去读职高,认识了一个叫杨成军的开矿的老板,那老板虽然是开矿的,但在县城挺吃得开的,政府有人,黑道上有人,很多乡镇的领导升职什么的,都求助他打点。他便想象着自己能做过杨成军的那样的人,反正就是挺牛逼的呗。

春桃回答郑仙花的话,说:“我呀,我就想当有钱人!”

郑仙花听春桃这样说,推了他一把,哈哈笑着说,俗,你真的好俗。

春桃也笑了,说我就是一俗人,俗人肯定就是俗人的理想。

郑仙花见她这样说,便不理他了,继续一边踱着步,一边畅谈着的自己小时候的故事,谈她的理想……

也是啊,郑仙花之所以会和春桃谈这些?连她自个都没想过。长久被生活禁锢住了的女人,这会儿独自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又有无边山村风情,又有和自己的说得上话的朋友躇躇前行,心情大好。

与郑仙花走在一块,听着她的畅谈,春桃有时候觉得这个女人不是那个在河口卖身的女人,也不是那个拼命干活的女人,而是一个浪漫主义的女诗人,或者是行吟歌手什么的。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春桃见时间晚了,便沉思着要不要回去,郑仙花见春桃半晌没与自己说话,以为春桃嫌她烦,嫌她罗索,便站在春桃面前,说:“春桃,你是不是嫌姐?”

春桃笑笑说,哪里,姐这么好,我怎么会嫌姐?!

郑仙花说,那你不嫌我,怎么不跟我说话?

春桃再一步向前,身子挨着她的身子,说:“哪个不跟你说话,我不正在跟你说着吗?”

春桃哈出的气丝,已经游到郑仙花的脸上。

“那姐问你,那天晚上,你怎么会看上姐?”郑仙花的问话,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有些暧昧,有些自揭短处。

春桃一听,脸上泛红,郑仙花的话,明显地就是指那次自己在河口县城为什么会嫖宿她?而河口县城的小旅馆,有许多她这样的小姐,春桃蛮可以会选择年青一点的,或者漂亮丰满一些的,但他偏偏选上了她,留宿了她。

春桃一时也想不通,或者只是精虫上脑的缘故吧,但话又不能这样说。

春桃说:“看着你挺合眼缘的吧。”

郑仙花很高兴,身子轻盈地一转,转到春桃的怀里,嘟着嘴对春桃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还送了一次给你吗?”

春桃嘿嘿地笑着,因为直到现在,他还真不明白,这郑仙花为什么会在河口县城的小旅馆与自己弄完一次,又弄完第二次后,连嫖宿的钱也不收,而且,而且她还给他买来夜宵,花费了五元呢。

那是为什么呢?我想听听。春桃笑着,望着脸色也微微泛红的郑仙花。

“你不知道吧?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哟。”

“我不笑话你,我保证。”春桃装作一本正经。

“那次呀,是你将我弄舒服了。”郑仙花不好意思地抠弄着手指。

“弄舒服了?”

“是呀,你别看我们每天要经过很多男人的,但那些男人算什么男人呢?不是老头,就是没出道的少年,三下二下,就完事了,哪能让人舒服呢”。

郑仙花说着,望了春桃一眼,一只胳膊,搭在春桃的胳膊上:“可你呢,不一样,反正就是让姐舒服了,而且是从来没有过的那种舒服,我,我当时就感觉,原来做女人是这个味呀,那滋味,让我感觉都快要死了。”

说着,郑仙花的身子作着扭曲的动作。

春桃听她这样一说,心头一乐,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获得女人赞赏的那种快乐,让他作出更加大胆的决定,那就是现一次好好地将这个女人送上颠峰。

春桃一把将郑仙花拉在怀里,嘴唇就印在郑仙花的唇上。

自从筹办婚礼过后,又有几天没有碰女人了,那些精兄精弟,早就蓄势待发,天天晚上蠢蠢欲动让他夜卧难安,要不是有眼前的这个女人,说不定自己晚上回家就要撸枪放水。这下有女人在眼前,又是夜静人息时,他岂能错过这样的好时机?

郑仙花被春桃拉在怀里,其实不用春桃探过来,她的唇就印上去了。青春气息,猛男风范,让她不容拒绝,而且这样静美的无边风月,也让她想浓情蜜情一把。

可她有担心,担心这是在夜晚的乡村的路途,她又不知道这条路是否有常人行走,要是被人看到,那多不好,自己不算,反正没有人认识,大不了一拍屁股走人,可对春桃,会损毁他的名声,会让他在这里让人看不起。

她小声地提醒春桃,说小弟,不行呢,这是路上呢。

“没事,鬼都没有一个,晚上大家走路,都会打电棒的,有电棒来,还不知道走人呀”春桃说着,头已经凑到了郑仙花的唇边,继续在郑仙花的嘴唇中探索。

郑仙花也是长久饥渴的女人,虽说是做那一行的,但很多时候并不能投入感情地爱一回,也不能只顾自已感受的爽一回。而且自从前一段时间儿子生病住院后,她有近两个月没有到河口的小旅馆操持那皮肉营生了。

可面对春桃,她不仅对他充满感激,更能寻求到那种刺入骨髓的飞翔快慰。这种渴盼,让她将春桃的脸捧起来,尽情地将自己的舌头往春桃的舌头根里钻。

春桃的双手,很不老实地绕过她的蛮腰,直住上探,一下就探到了郑仙花那两垛蓓蕾之上。郑仙花的胸,不是特别大,两垛白肉也有些轻弛,这是她儿子小时候吸乳过多的缘故,人家的小孩吸到一岁多,二岁月,就会断了乳,她的儿子却吸到六岁,都还在天天摇着那两垛肉要乳喝。这样长久地吸,郑仙花的那里就垂下来了。

兴许是知道自己的乳房没有吸引力的缘故,郑仙花在春桃的手探进去弄了几下,她就不让弄了,而是一只手将春桃的手捉了出来,任他抚着她的腰肢,甚至允许他用手斜斜地伸探到她的下面,抠挖她美妙的泉眼。

春桃和郑仙花拥吻一阵,下面的小帐蓬早就顶起来了,粗大的肉南傍国,将冬天的厚裤子顶出一个山包包,那山包包又直抵着郑仙花的小腹处,鼓鼓的,胀胀的,让她感受到那包内男人的力量。硬得难受了的春桃在郑仙花的耳畔吹着气,说:“姐,我好难受,我要你!”


108:抠挖私处(抠得高潮迭起)

郑仙花被春桃激情一吻,早已是春情难耐,春水横流,可理性却让她犹豫不安,毕竟,自己只是春桃的亲戚,一个打零工的女人,不可能名正言归,不可能光明正大。

“不行呢,这是路上哩,有人过路!”郑仙花挣扎了两下,就要挣脱春桃的怀抱,无奈她又春情勃发,舍不得逃离壮男的爱抚。

于是半推脱半将就间,郑仙花的身子,仍然保持着与春桃一样的距离。

“没有人的,哪会有人?”春桃强行一步,身子更加贴近郑仙花。

“万一有人呢?”

“没有万一,就是没人。”

“那,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说了不算”春桃手往郑仙花的夹缝处一抠,另一只手却将她的蛮腰搂着。

郑仙花被春桃一抠,身子一团,嘴里早已顾不得说话。

“啊,啊,啊,啊”,她的香舌垂搭出来,吐气如兰,眼神微咪着,身子酥软成泥。

春桃在经历了李美玉的温情,付群英的丰胰,郑彤彤的春意后,已经熟悉了女人致命的弱点,也知道自己手指上功夫的运用。

他将手指斜斜地伸进郑仙花的蜜源深处,先用整个手掌将那乱草丛中撩拔,揉搓,直拔得云开雾散,直搓得郑仙花的紧张心绪慢慢放松开来。

放松心绪的她的双腿也就自然地张开来。

春桃再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抵在那处源口,来回抚摸,指压着,摩莎着。

如此进行了分把钟,直摸得郑仙花一条腿站立,另一条腿已经微微地抬起来,那源泉深处,似有滴水的声音,中间那颗鼓动的春豆豆,也膨胀起来,鼓跳起来。

“不要嘛,坏死了,人家受不了”。郑仙花被春桃这样的抠挖,脑海里早就只剩下忘情的呓语和小小的舒爽,但嘴里依然是不依不饶的抗拒。

听到水响,又见郑仙花已经微微将腿张开,春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他心知这女人已如水蜜桃般,就要溢出水来,虽然她仍然扭捏作态,但这时候要是放手,她不恨死自己才怪!

适时候了,他将食指和中指搓成一团,滑溜溜地顺着春水蜜道挺进、挺进……

郑仙花毕竟是做过小姐经过千人的女子,又是生产过的人,她的阴泉蜜道,自然也比普通良家要松得多,春桃用两只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怕鼓胀得她生疼,哪知道,两根手指盈盈一进,却是刚刚的好,不仅可以来回抽动,还可以拐弯抹角,一展拳脚。

“仙花姐,爽不?”春桃用手指狠劲猛掏几回,直掏得淫液飞溅,掏得郑仙花那小内内上,大腿内侧,还有那些毛发上,还是湿滑湿滑的液体。

“爽,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啊,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啦”。

郑仙花将春桃紧紧抱住,嘴里的声音在春桃的耳畔若有若无地呻吟开来。

“还要不?”

“要”。

“怎么要?”

“嗯,哼,弟弟真坏。”

“怎么要吗?”

“我要弟弟的大鸡巴”。

“不给”。

“我就要吗?”

说着,郑仙花已经用手去握春桃那硬挺的肉根。

冬日里,穿得厚,那东西被厚实的裤子包裹着,也早就不舒服。

郑仙花的手往下一探,东西是摸到了,但不好掏出来。外裤里边有秋裤,秋裤里边有内裤,可谓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

“我要,你弄出来吗!”郑仙花用手掏了几下,也没将鸡巴弄出来,却心焦口渴,急切地对春桃说。只到郑仙花这样一吩咐,春桃三下二下,就将皮带解开了,将外裤裸下,将秋裤裸下,那东西,已经笔挺挺地挺立起来了。

郑仙花迫不及待地握在手中,用手来回撸了几下,只觉得精气逼人,那其间透着的力道,刚健俊朗,霸道有力。

“要不,姐,到那棵苦栎树下,我要你,要弄你,要用大鸡巴日你,弄得你舒舒服服的,弄得你喊爹叫妈的。”春桃轻轻地在郑仙花的耳畔呢喃。

郑仙花返身在春桃的唇上舔了一下,骚情地说:“我都难受得不得,就等着弟弟来呢,咦,我就喜欢你的大鸡巴呢,就喜欢你日我哩!”

春桃见她这样急渴的样子,便将裤子提了一半起来,准备移到那棵树下。

春桃知道,在这小路上暧昧一下,调下情,挑逗一下,也无所谓,可真要干炮,却是不合适的。这万一有夜间行人,有过路的,或者有个摩托车什么的,不将自己吓得阳萎才怪。

而且,这在路畔,真干上了,连个掩护都没有,真要有人看到了,躲藏的地方离得远远的,想躲都不易。而到那苦栎树下,就不一样,那里离土路有一截路程,平素根本没有人去,更重要的,这郑仙花可以扶着那棵树,将屁股翘起来……

春桃最近发现自己越来越钟受后入式这样子了,兴许是和李美玉骚婆婆玩弄上瘾的缘故,他觉得一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弯下腰,将那又鲜又靓的美鲍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不仅相当过瘾,而且让一个男人也很有成就感。

更重要的,那姿势可以让自已尽情施展,想弄深一点,就深一点,想抽出来,就抽出来,想切进去,就进去,想撞进去多深,就能有多深。反正一切均在自已的掌控之中。同时,这样的姿势,还能带来眼睛的视觉享受——这春水蜜道,要是被自已撞击过后,就会有白白的滑滑的液体流出来,流得整条阴泉河都是,流得自己的整条杆子上都是。那鲜红翻出来的鲜鲍,那鲜鲍上面的唇汁,让人看看都兴奋。

郑仙花听春桃这样说,朝着不远处的一棵苦栎树望了望,然后将自己的手从春桃的裤裆里掏了出来,自个将衣服整了整,便拉着春桃朝那棵树下走去。一路上,春桃更不忘将郑仙花搂着怀里,一只手从她的腰际间绕过去,将她的奶头捏住。

两人走到那棵苦栎树下,郑仙花便将自已的裤子脱了,露出参差不齐的逼毛和幽黑的股沟。春桃也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裸下,将一把大枪挺起来。

“诺,它硬了。”

“早知道了,色鬼。”

“它想钻进你那里。”

“不给。”

“不给就回家了。”

“回家就算了”。

“可你舍不得我。”

“我就舍不得你”。

……

两人轻声说着,春桃用大手将郑仙花的腰肢一压,她已微微弯下腰来。那凌乱而湿润的美鲍,果然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那里。

借着淡淡的月光的光华,春桃蹲下身来,细细观赏着郑仙花的鲍鱼,只见那里因为刚才被自己用手开发过,因为过度的充血而呈得粗大无比,那两片鲍唇高高地隆起来,将中间的小缝缝挤得露出白生生的汁液。看到汁液和美鲍,春桃狠狠在吞咽了几口口水,喉结也加剧蠕动了几下。

说实话,要不是郑仙花在河口小旅馆做过鸡,做过小姐,接待过太多客人,而且曾经还患过淋病,此时此刻,春桃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唇印上去,狠狠地吮,接命地吮,只吮得那美鲍皮开肉绽为止,但一想到那里太多男人进出,想到她曾经患过淋病,春桃就停止了。

他心想还是用鸟器弄弄,爽一爽算了,要自己用嘴去舔,毕竟不是特别干净。

这样一想,他将郑仙花的腰肢捉住,任她的美鲍隆起,他把着自己巨大的鸟器,拼击而入。

郑仙花就像那风雨中的航船,在春桃这舵手的掌控下出了海。

海里的风很大,雨很大,郑仙花轻轻地咬着牙齿,眼神微咪着,任齿印勒进嘴唇里。她的呻吟与呼唤,穿透层层的风与浪,就在风雨里漂摇与荡漾。

春桃双手托着她的腰肢,任她在风雨飘摇荡漾。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随着春桃的每一次往前撞击,而从郑仙花的嘴唇中吐露出来,伴之吐出来的,还有冬日里浓白的口中吹出的气。那浓白气绵长而又飘缈,在月色下袅袅升腾,绕成一圈又一圈,蒸蒸日上,分外明显。

“爽不?姐。”

“爽,好爽,啊。”

“还要不?”

“要,嗯,你快一点。”

“要不要深一点?”

“要”。

“要不要大力一点”。

“要”。

“要不要大鸡巴?”

“要”。

“你腰往低一点,对,屁股翘高一点,我射里边了。”

春桃忍不住加快节奏,“啪啪啪,砰砰砰”的声音,在夜色里极其具有穿透力。

在春桃的招呼下,郑仙花又将身子往下压了压,将已经叉开着的两条腿,又往两边叉了叉,那已经隆起来的春水鲍鱼,更加高傲更加明晰地摆弄出来。

“嗯,快一点,春桃,我要去了,嗯,要去了”。

郑仙花被春桃插送了约百十下,又被他的骚情话一撩拔,早就洪水泛滥了。这让她忍不住回头,将春桃的腿拉着往里边撞击,使劲地往她的屁股上撞,往骚穴里撞。

郑仙花骚情的迎合,春桃死命地撞击。那本来“啪啪啪”的声音中,又掺杂着一丝水响的声音。这种声音,让这场战斗更加激烈更加惨烈。郑仙花那些卵姐卵妹,全都在这水响中奔涌而出,沾在毛发上,沾在春桃的肉根上,沾在两人的大腿根上,白盈盈的一片。

春桃迎着这股水响,又是一通猛送,郑仙花的身子便颤抖起来。

“啊,啊,啊,我死了,死,死了,啊……”郑仙花吁出的白色的雾气,已经断断续续地连贯不成一线。春桃哈出的气,也断断续续连贯不成线。

就在这连不成线的雾气里,春桃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哈出一口气,身子一挺,将肉枪中最后一颗子弹打进了郑仙花的蜜道里,郑仙花只觉身子一痉,蜜道里一涌膨胀开来,似乎有颗炸弹炸在心里,让她一刹那晕眩过去。

“姐,弄里边了,没事吧?”春桃一边问,一边将湿得流水的枪杆子,往外拔。

郑仙花感觉春桃已经将枪全部拔了出来,才回答:“应当没事,前两天大姨妈才走。”说着,她已经弓着腰站起来,赶紧从裤子口袋掏纸巾堵叮咚作响的泉眼……

两人完事后,又在路畔的一个石头上坐了会,聊了约摸半小时的天,春桃眼看天色越来越晚,也凉意袭人,便跟郑仙花说要回家睡了,你也去睡吧,明天要干活呢。郑仙花听春桃这样说,也觉得是时候回去了,回去晚了,人家都睡了,也不方便,便起身往蔡得喜家走,春桃站在原地看着郑仙花走了一段路程,这才返身回到自已家里。

第二天,春桃和蔡得喜,以及郑仙花一起去另一地方装树。一路上,蔡得喜神神秘秘地朝春桃扮鬼脸,春桃觉得很奇怪,平素里这蔡得喜虽也和自已开玩笑,却甚少跟自己扮鬼脸的,心里觉得很纳闷。

到了买树的地方,郑仙花跳下车去找卖树的主人一起商量从哪儿开始时,蔡得喜凑到春桃的身边,笑嘻嘻地说:“春桃,真看不出你啊,那么历害,连表姐都放倒了。”春桃说,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他是故意装作不懂,反正那事自己就是死活不承认,看你蔡得喜有什么办法?

“别给我装,你还是今儿赶紧给我买两包好烟吧,不然的话,嘿嘿,我去肥水镇时,可得告诉郑彤彤了。”蔡得喜有些洋洋得意。

“我凭什么给你买两包烟?”

“凭什么,你想想,你想想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好事呢?你以为啊,我都看到了。”蔡得喜用手指在春桃的脑门上戳了一下,把柄在他的手中,他有点得瑟。

“你看到什么嘛?”春桃临到死的关头,还是不承认。

“昨天晚上你回家后,本来我想随你去你坐会儿的,哪知道,走到那拐弯处,就看到你们……我靠,你还真猛呢,就不怕人家看到呀?”蔡得喜笑着,说。

一听蔡得喜这样说,春桃就恙菜(土话)了,他用手作出“吁”的声音,然后说:“我靠,你看到了啊?”

“是啊,看到了。”

“可别乱说出去啊?我明儿给你买烟。”春桃见把柄掌在蔡得喜的心中,无奈地说。

“我才不要你两包臭烟呢?你以为真值几个钱呀?”

“烟不要,你还要封口费不成,卵都没得给你!”春桃也不将蔡得喜当回事。你看到了又如何,难不成真会告诉郑彤彤,量你也不是那种人?

“不是,我不要你的封口费。”蔡得喜凑近春桃,说。

“那你要什么吗?”春桃说。

“嘿嘿,我看你搞得好爽,你能不能跟她说下,让她陪我也玩下。”

“我日,你也太缺德了吧,这是我的女人呢?”

“你的女人怎么啦,又不是你老婆,你少来了。”

“不是我老婆,也是我的女人呀?”

“只要不是你老婆,你的女人给我玩玩,不也成吗,你看咱们不是好兄弟吗?”

“我告诉付群英去,你什么德性!”春桃站起来就要走。

“别,别,别,你回来,坐下。”蔡得喜将春桃拉住,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递给春桃:“你说咱们是兄弟不?”

“是”。

“你说兄弟是不是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差不多”。

“那你现在有免费的女人玩,给哥们分享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就是不可以”。

“得,得,得,你春桃怎么就这么不够意思呢,上次在肥水镇,咱们一起去洗桑拿,一起去嫖娼,我让你付钱了吗?没有吧,我掏钱了,你享受了。”

蔡得喜顿了顿,说:“还有那次去送树回来,我不是背着群英多分了五百给你吗?为啥,就是想着你这小兄弟够意思,够兄弟,我这当老大的,自然要照顾一点。”

蔡得喜说得意气风发,口水喷出三米之远。

他说得也是实话,更让春桃无话可说。

可他的过分要求,确实给春桃出了难题——要让自己的表姐郑仙花陪他弄,就算自己勉强同意,又有什么用,穴长在人家的身上,人家爱张开就张开,爱让你用你才能用,这可不是他春桃说了算的。

而且,就是自己能同意,郑仙花也能同意,但这些话又怎么说得出口,怎么会做她的思想工作。难不成直接跟郑仙花说:“咦,姐,我想让你免费给蔡得喜日一次”,不行,这肯定不行的,这样的事他春桃也做不出来。

“得喜,要不,哪天到肥水镇,我出钱,请你嫖一次,行吧?”春桃挂着苦瓜脸,央求蔡得喜:“到时候,你要年青的,我就点年青的,你要奶子大的,我就点奶子大的,你要口爆,我就要求人家口爆,你要推油,我就要求人家推油,反正要让你爽,嘿嘿“。

“你请我嫖?可以啊,但是呢,现在不是弄不成吗?今天不是弄不成吗?我,我还是想你表姐,昨天晚上,你不知道,你在操她的时候,她叫春的声音,都让我打了一次手枪,真是太销魂了,太爽了,咦,我就想听她叫床的声音呢!”蔡得喜说着,还用手在裆下做着来回撸枪的动作,真是猥琐到了家。